毕业四年他一事无成,整日游手好闲跟他几个好哥们儿花钱闹事,直到有一天他的三个基友把他带到了一家会所叫了四个美女来作陪,他才发现自己不喜欢别人碰他。
三个基友是大学室友,他们都知道沈时铎是个雏,沈时铎这个人什么都搞,花钱如流水,但就是不搞女人,他们处于好心帮他一把,谁知美女来了没一会儿沈时铎就跑了。
离开夜总会后,沈时铎扶着电线杆干呕了好一会儿,有个美女摸了一把他的胳膊他就难受到了半夜。
因为这件事,他被三个基友嘲笑了好一阵,最后为了向他们展示自己的雄风,他果断约了个前凸后翘的美女,一切准备就绪,可是他就是硬不起来。
美女裹着被子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小心被沈时铎看到了,于是沈时铎拿出一沓钞票甩在了她的脸上,怒吼一声,“滚!!!”
他去男科医院看病,结果医生说他该去看精神科,他黑着脸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心里医生说他的取向为同性,于是心里医生进了医院。
他握着诊疗结果站在医院门口,还没来得及撕掉的报告单被前来接他的基友们看到,医院门口热闹极了,又是笑声,又是怒吼声。
所以在三天后的晚上,他们出现在了这家同性酒吧。
“你还别不信,我们可是做了充分的调研,这家酒吧表面上是酒吧,背地里玩得很开,你喜欢的这里都有。”潘新伟和另外三个人拉着沈时铎走进了酒吧。
四人来到提前预约的卡座,三个人都在为沈时铎寻找今晚的目标。
沈时铎浑身不自在,酒吧他没少去,全是男性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他被很多目光盯着,一向自认为是猎人的他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是这些人的猎物。
“这里的人能干净吗?”沈时铎有很严重的洁癖,他来酒吧都会自带杯子,让他与别人共享同一个人,他内心是抗拒的。
“谁让你在这里找了,你只需要看好喜欢的类型,有相同类型的干净男生等着你呢。”
沈时铎在四周打量了一圈,凌晨的酒吧极其混乱,台子上跳舞的男生画着如孔雀一般的妆容,身上本来就没几片布料,他还在不停往下扯。
几分钟后,台子上的男生被另一个男生比下去,一个白白净净长得像天使一样的男生跳着火辣的舞蹈,恨不得将自己的屁股缝露出来。
“没有我喜欢的,辣眼睛。”沈时铎猛灌了一口酒,发现不是自己的杯子,他赶紧把酒吐出来,“我的杯子呢?”
“你按摩之后没带出来?”
“靠!这是什么破酒,呸呸!”沈时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几万块钱的外套,沾了点酒,他索性脱下外套扔掉了,“我去漱漱口,难受死了!”
沈时铎还没走进洗手间就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而且这个声音不止一个人,他歪着头朝里面的隔间看了眼,每个隔间的门都关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