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赵子清帮着李蕴把行李收拾好后，还是黏黏糊糊的不想走。

知女莫若母，李蕴坐在床上：“说吧，有什么事想妈妈给你点建议？”

赵子清靠了过去，躺在李蕴腿上，眨巴着眼睛道：“妈妈，你当年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爸爸吗？”

李蕴轻轻摸着女儿的头发，记忆跟着飘远，笑意温柔：“是。”

赵子清唇边噙了抹笑意：“妈妈，那你答应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在觉得能和爸爸一辈子在一起的前提下吗？”

李蕴摇摇头：“不是，只是因为想。想，就在一起了。”

赵子清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明白，似乎又有些不明白。

她斟酌片刻，才把自己真正想问的问出了口：“妈，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但你觉得日后你们不会在一起，迟早会分开，那该怎么办？”

李蕴的手一顿，下意识打量起自己的女儿，在女儿的眼里发现了一点情窦初开的痕迹。

初恋像一盏青梅酒，又甜又酸，但一辈子难忘。

她既开心又担心，想问问女儿对方到底是谁，但她也没有问。

“傻孩子，人哪有长长久久能在一起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日后迟早会分开呢？就算分开，那又如何？人来到这个世界，便是经历。随着心走，但这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知道吗？”

赵子清笑了，她跳了起来，在李蕴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我知道了，谢谢妈妈，妈妈晚安！”

*

回到自己房间后，她把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