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情用电饭煲煮上了两个人份量的米饭后倚在门边,看着动作熟练的白净植问:“老板这么熟练,是经常自己做饭吗?”

白净植顿了一下,回答:“对,因为我嘴刁,平常餐馆的饭菜都难以下咽。”

关情想起了中午带他去吃的平常的餐馆,微妙的沉默着。应该也不算平常吧?关情皱着眉头想,那是他做攻略的时候发现的被推荐最多的一家餐馆。

白净植也想到了这里,微笑:“中午我吃的挺好的。虽然还差了点火候,不过不难吃。”

“真诚实啊……”关情感叹道。

然后关情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感叹:“难怪公司食堂的饭菜出奇的好吃。”

考虑到只有两个人,白净植最后只炒了三个菜,一荤两素。关情则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红酒,放在了桌子中央。

两个人相对而坐。

关情尝了一口素菜,忍不住赞叹:“比公司食堂的还美味。”

白净植抿唇,手指不好意思地捏了捏筷子,说:“还有其他两个菜。”

关情又依次各尝了一口,点头笑道:“老板以后不做这行了,改做厨师一样也能上节目。”

两个人同时想到了上午孟菲菲那事。白净植目光游移着,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节目上的表现有没有出错。

关情则想起了老板衣袖摆动间扬起的微风和那隐约清冷的淡香,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关情给两个人都倒上了酒,微笑:“喝一点酒吧,不然等下怕老板太清醒了受不了。”

白净植脸颊发热,将酒一饮而尽。

关情问:“老板酒量如何?”

白净植回答:“一般。”

关情听了后放下酒瓶,不再给他倒酒:“那不能再喝了,微醺的状态就很好。”

吃完饭后。

关情对老板说:“先看会电视消化一下吧。”

白净植点头。

关情勾唇微笑,径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白净植也跟在关情后面,走向了客厅沙发。在他即将坐在沙发上时,他听见关情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跪着。”

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将坐未坐的姿态看向关情。刚才关情一直都很温和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他变得冷峻而深沉,目光注视着自己,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净植调整了动作,僵硬地跪了下去。

他听见关情更加严厉的声音响起:“哑巴吗?”

白净植张了张唇:“主人。”

关情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打开了电视,调到了财经频道。好巧不巧的,这个频道正在重播白净植和主持人的访谈。

主持人惊叹:“白先生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后生可畏!”

白净植羞耻度爆炸,红着脸恳求:“能不能换一个频道?”

关情往后一靠,说:“不能。”

白净植咬唇,再次恳求:“主人,能不能换一个频道?”

“不能。”

白净植听着主持人一直换着花样的极度浮夸的夸赞,终于压抑不住爆表的羞耻心,再次恳求:“小猫求主人换一个频道。”

关情嘴角一勾,重新坐正,抬手按下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是一个新闻类的节目。

然后白净植松了口气,不再言语,安静的跪坐在关情的脚边看着电视。但是跪着跪着,他脑子里总是响起他刚才那比主持人浮夸的奉承而更羞耻的请求,请求的对象还是他的下属。他的脑袋仿佛沸腾了一般发烫的厉害,如果在漫画里,此刻他应该已经冒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情关了电视。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让白净植精神紧绷,他看到关情起身走进了卧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