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不行了,您疼疼小猫吧……”白净植带着情欲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格外的动听。关情的下身几乎又肿大了一圈,吓得白净植不敢再说话。

关情亲了一下小猫的下颌,说:“当然疼你,操死你就是我对你最大的疼爱了。”

关情将小猫抱到了假山处,站在秋菊丛上顶弄着一会小猫后将他放了下来。

“转过去,扶着假山。”

关情等小猫背对他站好后,将他的左腿高高抬起,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顶弄着小猫。

脚下的菊花再好看,却也不如白净植屁股后面的菊花。

白净植又一次在娇喘声里释放了出来。射精时被主人转了一个角度,那些精液就全落在了菊花上。面前一片嫩黄色的花瓣上洒满了白浊的液体。

关情趁着白净植失神的片刻,猛地一阵冲刺,在小猫惊慌的求饶声里将自己的精液浇灌在了他的菊花上。

两处菊花,一处更比一处淫靡娇艳。

……

直到日落西山,白净植浑身无力地靠在主人身上,又一次在虚弱的娇喘声里到达了顶端,才终于被抱进了浴室,结束了这一天的荒淫无度。

小猫也是有脾气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白净植明显有了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他恹恹地处理完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就开始靠在沙发上休息。心想,下次可不能再纵容关情胡来了。

不过他心底到底还是感到满足和放松的。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关情提着打包好的饭坐在沙发一旁看他。

“还以为你又病了,吓我一跳。”关情说,“休息好了就起来吃饭吧。”

“明天有一场应酬,你陪我去吧。”白净植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行啊。”关情立刻就答应了,起身坐到了白净植的后面,将他的头抵在自己胸口,然后用掌根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正好可以帮你挡酒,我可记得你说你酒量一般,一般的程度可混不了应酬酒宴。”

“那你酒量好吗?”

关情微笑:“老板放心,我千杯不醉。”

虽然有关情在一旁挡酒,但是应酬酒宴上也不好一杯都不喝。白净植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头晕。

“我去下洗手间。”白净植被包厢内的酒味熏得越来越难受,他打算脱身去洗手间洗把脸。

关情在酒桌下拉住了他的手,小声的叮嘱:“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嗯,我会的。”白净植回道。

酒店高档,洗手间也相当高档,干净整洁,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比之包厢内的满屋酒味好了很多。他洗了把脸。

“你好啊。”

白净植用纸巾擦了擦脸,听见声音转头看了过去。是一个二十多岁样貌清秀的男人。

“什么事?”白净植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你是关情新的被动?”

白净植皱眉:“你是谁?”

男人挑衅的微笑道:“认识一下,我叫廖邺,也是关情的被动。”

白净植想他可能真的喝多了酒,脑子一抽一抽的疼。他冷淡的说:“你觉得我会信吗?”

廖邺用一副看自欺欺人的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说:“一主多贝很常见啊,被动之间当朋友的也不是没有。”

白净植冷笑:“这一个月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别的贝我清楚的很。”

廖邺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你们一直在一起?”

白净植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你是他从前的被动吧,既然关系结束了,麻烦各自安好,别再做一些卑微的下三┃滥┃勾┃当。”

因为被当即戳穿了,廖邺脸上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