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几乎都待在床榻上,渡过了相当荒淫的一段时光。
黎清头发长,平日有束发的习惯,高高的马尾不便于躺下。到了后来,每当莫念将手伸至脑后,做出类似散开头带的动作时,黎清都害怕地得夹紧屄穴想要退缩,却只能哀哀地被困在原地。
“还要到…还要到什么时候…呜…”
他混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下无一不遍布被人亵玩的痕迹,满目皆是痴淫的情态。唯独那片抹胸被留下根系绳,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
白色的抹胸其实并不规整,更像是肚兜。那布料太小,根本遮不住那翘起尖尖的乳和被灌满至隆起的小腹。自己一针一针缝的贴身衣物,本是为了保护娇嫩的胸脯,现在反倒却成了徒增香艳的工具。
黎清跪趴在床上,神志不清地将脸埋在褥子间呜咽着。屄穴吃的满满的,完全变作弟弟倾泻性欲和爱欲的容器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轻松的一个姿势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哥哥果然厉害,吸的我好舒服,太谢谢哥了……”
都将人肏成这样还要扮作天真,肉冠挤在宫胞里舒爽到极致,又泄出大团精水才算兑现了承诺。一边射还一边抚摸黎清的发顶和后脑,非要将人摸的不停战栗才算罢休。
无休止的淫欲三天之后才终于过去。
神智清明后,黎清立马就想离开这里,连带看见弟弟都两股战战。明明还是那熟悉的脸蛋和气质,却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
“哥,这是我给你带的药草。”
莫念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储物的锦囊,将承诺好的东西呈到黎清面前。
泛着幽幽红光的灵草完好无损,叶片上甚至还带着点新鲜的水珠,这种品相属实十分难遇。
“悼迷草之所以珍惜,不仅是数量稀少,关键在于其药效发挥的条件十分苛刻。要想最大程度地触发药性,必须用大量鲜血和濒死前极近的不甘和愤恨喂养,因此,品质好的悼迷草通常生长在战场遗迹之中…”
师尊先前的话响起在耳边,黎清怔怔地看向这个珍贵的礼物,半晌没有说话。
“不喜欢吗?”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反应,莫念似乎有几分疑惑。
“没有,谢谢阿念。”黎清将其收入锦囊中,挤出欢快的表情:“这次秘境之行想必你也累了。而且我们还…总之,我先回去了。”
他作势就要从莫念怀里离开,虽然已经用法术清洁过脏污和外衣了,但身体上的爱痕和小腹里的臭精却没法彻底弄干净。刚站起身来,宫胞内过多的黏腻汁液就晃晃荡荡地从穴间挤出,“啵”地从嫩屄里吐出。
“呃……”
黎清愣了几秒,脸烧地更红,恨不得立马逃离。
少年似笑而非,半裸着上身从榻上下来。高大的身形阻在黎清身前,还贴心地替他稳住腰侧:“要回哪去?就跟我待在这不好吗。”
仔细一看,黎清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莫念以往的屋子。与仙门一贯素净淡雅的风格相比,这里很明显更加宽敞,到处都是金光灿灿的摆件和厚重华丽的地毯,内饰十分奢靡。
“这里是哪?”
黎清抬起眼环顾四周,视线刚与莫念对上又很快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