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终于被放过,伏在他身上的人似乎又开口说了句话,这句话很快遭到了身后人的反驳。说话时胸腔震动的声音仿佛透过身体传进黎清脑子里:“…他自己骚。”
大脑无法将词句中的含义提炼出来。人夫刚试着开口发出声音,两腮的肉就又被另一只手捏住,嘴巴刚得空就又被堵住了。
“不…不要…咕噢…嗯哦…”
好讨厌,为什么要一直这样,都没法呼吸了。不可以呀,舌头都要麻了…
如果不是双腿正缠在男人腰上,被充分开发过的美人估计又要开始夹腿了。舌尖传来的麻痒蔓延全身,刚高潮过的鲍穴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骚水,黏糊又亲密的舌吻里好像有催情药一样,明明身体其他部位还没有碰,快感混合着性欲已然让他溃不成军。
仅仅是接吻就临近小高潮的美人瘫软在梦中人怀里,似乎通过了他们所说的第一层“验证”。两人交谈间,仰靠的姿势再次发生变幻。他们将黎清的身体摆的更正,全身重量都由身后的人掌握在怀中。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挺翘的鸽乳嫩生生点缀在胸前,稍微动一动就来回摇晃。
很明显这就是两人接下来的目标。来自身后的手一左一右地掂起软肉,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下午刚被吸完,此时奶子里还没蓄太多汁水,挤了好一会儿才流出一点点。
“只是让他胸大了点…没有想涨乳……”
身后的人在断断续续说点什么,说到一半似乎情绪上头,突然捏起乳头使了使力。猛烈的刺激让美人瞬间扬起脖子,身体向后弯曲。颤抖的身体似是害怕又像舒服,笔直漂亮的腿乱蹬几下又很快被钳制住。
有点像在蒸桑拿,美人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上热,脑子也热,腿间黏黏糊糊的流下淫液,鼻尖满是奇怪的味道。淫戏的最后,黎清伸出舌头不住喘气。后腰也被枕头抬高,屁股下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么高挺的东西正抵在私处来回磨蹭。肥嫩的乳肉和臀被分开又并拢,像奶油似的被拢在手心来回揉捏。
喘不上气…
好过分…请你们不要再继续了…这样我会变得很奇怪…
睡梦中的人夫像棒棒糖般被里里外外彻底享用,私处和未被探索的地方都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息。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摆出撅起屁股趴着的淫乱姿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钻进他腿间灵活舔弄着,炙热的吐息喷洒上屄口,将鲍缝奸肏的淫水乱喷,腰酸腿软。
“唔啊…哦哦……要到了…呜~怎么~怎么又…受不了了……啊喔喔!”
抽搐着屄穴到达顶点时,黎清几乎要睁开眼睛,但上下翻动的眼皮还是紧紧粘在一块,眼角沁出泪滴,绷直了脚尖也还是没有醒来。
“没法调低敏感度,那就只能抬高高潮的阈值了。”
最后的最后,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在宫口里安个触发点吧。只有顶到里面才能真正高潮,这样平时就不会随便乱喷了。”
…
今天早晨起床之后,黎清就感觉自己哪里怪怪的,跟以往都不一样。
与以往艰难的晨起不同,今天他倒是很快就克服了起床气,揉着眼睛站起了身。可能是运动的效果,腰酸也得到缓解。但他总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肚子也有点疼。
说起来…昨晚好像做梦了。
刷牙的时候他才悠悠然想起昨晚睡着之后的事,具体什么内容记不清了,只知道是个噩梦。可能是这个梦才让自己心不在焉,黎清伸手接了点自来水拍在脸上,给即将上班的自己加油打气。
“你醒了,感觉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