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不知足自私自利的孩子,对他再好他一点看不到,只看到爹娘对其他兄弟姐妹的付出,这样的孩子,管他干啥?”
陆怀章也想感叹,还看不起人家乡下人,他们连人家乡下人都不如:“老弟通透,瑾台跟着你们,今后日子错不了。”
至少不会干糊涂事。
看来瑾台入赘的事情,陆家认下了。
赵建忠笑了起来:“咱们乡下人,没啥大智慧,他和锦舒结了婚,就是咱们家孩子,别的不会,怎么疼孩子怎么管教孩子还不会吗?怎么对自己孩子,怎么对他就行了。”
陆怀章也笑了:“他犯错,你们该骂就骂,该说就说,不要跟他客气。”
赵建忠笑着道:“那绝对得骂,昨天回来,他们娘逮着两人骂了个把小时,两个锯嘴葫芦,不骂他们骂谁?最后他们娘还嫌不够,还罚他们背书抄书。”
大伯母在旁边听了半晌,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出了声,看向陆瑾台和赵锦舒:“看来罚背书抄书,也不只是能用在孩子身上,倒是个好方法。”
赵锦舒:“......”
她是不是该庆幸几个孩子这会儿在书房?
她侧侧头,看向陆瑾台,人家眼皮都没动一下,气定神闲地坐那儿。
装!
陆瑾台看向她:“怎么了?”
赵锦舒小声道:“我在想今后是不是该喊你装教授。”
陆瑾台捏捏她的手:“庄教授?就是改姓,也不该改姓庄......”
赵锦舒抽回手,瞥他一眼:“装模作样的装。”
陆瑾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