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拍在了桌上。

一看到这种老古董言辞,他便又想到了昨晚之事。

于是故意用左腿撞了下身边人的右腿,嘲讽道:“竟还有人比你思想更迂腐,真是开了眼了。”

解予安偏过头:“我惹你了?”

纪轻舟轻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哪呢?给我瞧瞧。”骆明煊见他神色激动,忙拿过报纸,扫了遍上面的短评。

随后附和说道:“哎那些死脑筋的冬烘先生,平日没事干,就爱管这些闲事。

“别说他们了,我家便有一个老顽固。就你给我做的这件皮衣,当日我从你店里穿回家后,便被我老爹骂了一通,说我像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一点不正经,非要我穿回那花花绿绿的绸子长袍,说看着吉利。但我哥、我娘和我养的狗都说这一身好看!

“这说明什么?我爹的审美连三旺都不如!”

骆明煊这不孝子显然私下对他爹积怨颇多,骂起他爹来真是声情并茂。

纪轻舟和黄佑树一时间都被他的口吻逗笑。

也就解予安还老神在在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骆明煊见纪轻舟不再生气,也跟着挂起了笑脸。

随即眼珠一转,前倾身体道:“诶,你做的这件皮衣着实不错,实不相瞒,它已成了我出席各种场合的战袍,我一天不穿它就没有自信。

“但战袍只有一件不太够穿,你能否再给我做上两件,别的款式的也可以。”

纪轻舟听到一半便知他的意图,后靠座背摇了摇头道:“排队等着吧,反正这两个月是没空了。”

“两个月都没空?这么忙啊,你都在给谁做衣服?”

骆明煊语气有些失落,顿了顿又问:“你给元哥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