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操刀,推着贺先生进了急救室。
人是下午五点进去的,但晚上十点人都没出来。
许栀紧张得不行,在急救室外交集地踱步,她感觉她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阿成当年出事的时候,她没陪在他身边,她醒来,他人就没了。
她很怕贺先生会因为她,再次出现这种悲剧。
凌晨,贺先生终于出来了,被推到了普通病房。
女院长看许栀还在,没有走,面色缓和了些,亲自给贺先生挂了水,才把许栀叫到病房外,许栀着急地问:“贺野他怎么样了?”
“他跟你说的他叫贺野?”女院长不答反问。
许栀没发现问题:“对啊,怎么?他不叫这个名字?”
当然不叫这个名字,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太子爷,女院长见这是贺先生的意思,也就没拆穿:“当然叫这个名字。这位小姐,怎么称呼你?”
“我姓许,许栀。”
“许小姐,贺先生说你是他朋友,在你看来,他也是你朋友?”女院长问了无关的问题。
许栀想也不想地答道:“没错。”
“能为你受这么严重的伤,那确实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你就留下来照顾他吧,等他醒了,你再走?”
“没问题。他的伤很严重吗?”许栀不安地问。
女院长说:“两盆盆栽砸脑袋上,怎么不严重?他算命大,差点人就没了。你得好好谢谢他,对他好点,他这些年也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