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轩眸色一暗,故意生气的扭过身子:“你,你怎能如此不负责!”从刚才开始,他的手中一直捏着一块石头。

见慕梨似乎有些清醒的模样,江宏轩握紧石头,继续催动灵力,石头中的黄烟顺着风飘进了慕梨的鼻尖。

慕梨身子一震,她想起来了。

原来是自己求了沁禾师父前去天祁宗抢人,人是抢回来了,只是婚期安排在今日,奈何自己太心急,连夜爬墙找他谈心,这才从墙上摔了下来,伤带了脑门。

哎,美色误人!

慕梨揉了揉脑门的血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从床上起身,蹲在江宏轩身旁,拉着他的手道:“别恼了,我是伤了脑子,一时没想起,你看,这会儿还疼呢。”

慕梨说着故意按了按伤口,故意表演了下龇牙咧嘴。

江宏轩被慕梨逗她的模样成功引笑了,他将慕梨一把抱入怀中,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梨儿,我还以为我要守活寡了。”

慕梨一听,“噗嗤”一笑,宠溺的在他肩头一锤:“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今日不是要拜堂吗?你怎么不穿喜服?”

“穿,我们马上拜堂。”江宏轩大手一挥,两人竟然都换上了喜服,你面前是一对红烛,高堂上坐着两人,一人是沁禾,一人是萧之言。

他们看着眼前这对天作璧人,脸上的全是洋洋洒洒的喜悦。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慢着!”

一声青年独有的浑厚的嗓音响了起来,众人纷纷看向门外。

另一位身着红色喜服的青年出现在了府外,身姿挺拔,不卑不亢,乌发浓稠,如墨般的垂于腰间,不同于江宏轩的是,这位青年的身姿更为超凡脱俗,贵气中有着一股谪仙之姿。

慕梨转身看见远处走来的青年,不知为何面红耳赤,连心也跟着加速了。

为何自己会如此怪异。

江宏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真是阴魂不散。

“今日是我的婚礼,你是何人?”本是抱拳行礼的手掌握成了拳,他咬着牙,不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外泄。

“我?我是她的心上人,你说是不是,梨儿?。”叶寒笙经过慕梨,在她的耳边轻声唤了一声。

慕梨的神识开始清明,眼前的人是叶寒笙啊!

“师父!”慕梨终于清醒了过来,她奔向叶寒笙却被身旁的江宏轩拉住了手。

原本还是喜堂的场面天旋地转,他们来到一处悬崖边上,江宏轩拉着慕梨站在崖边:“叶寒笙,我警告过你,不要跟过来。”

叶寒笙单手执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胸口煽动:“那我有没有告诉你,你未经我的同意带走慕梨,是在找死?”

“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带着她跳下去。”

“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便也要在一起。”江宏轩情绪激动,拉着慕梨一步一步朝着悬崖的方向靠近。

石沙滚下了悬崖。

“江宏轩,你是不是疯了!”慕梨惊呼。

一边说一边趁江宏轩不注意,夺过他手中的天阙石,神识感应,化为一只蝴蝶飞到了叶寒笙的肩头。

“你们!~”江宏轩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你刚才是不是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叶寒笙摇着扇子,继续解释说道:“其实我和慕梨早就知道了你怀中的天阙石。”

“从你出现杀了谢训的那一刻,你就暴露了。”

“你怕是还不知道,落星归以为自己将慕梨识海中的天阙石神兽抓走了,其实上古神兽认主,哪有那么容易中诡术呢,不过都是演戏罢了。”

“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