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刚在座位上坐了十分钟。

段嘉衍感觉身上有些刺痛,他看了看胸口还没彻底消褪的过敏痕迹。

一离开路星辞, 红痕似乎又明显了点。

他想了想, 转身对陈越道:“我们换个位置?”

陈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嘴角弯出一点笑:“你和路狗已经到了, 连上课都要坐在一起的地步了?”

段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