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

段嘉衍磨磨蹭蹭,硬是没能转过去。到最后他自己都烦了,正要一下干脆地扭过头

有人轻轻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在了他身侧。

一颗奶糖,放在了段嘉衍的课桌上。

“还生气吗?”

空荡的教室里,男生的声音很轻,低低地压着,带着求和的意味。

心脏像是被人捏了捏,最后一丝变扭在看见那颗奶糖后,也轻快地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