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属实。
他曾因失禁污染了助理先生的鞋,舌头被藤条抽肿,上前清理舔得很慢,被关到暗阁去当了一天的公厕。这要感谢自己的等级很高,拍卖前不能发生插入性行为只能承接尿液,不然已经撑到爆的肚子里,液体又要多些了。
即便如此,暗阁还是跟实验品毫无可比性。
058哆嗦着嘴唇,不知如何答话。半小时前,他差一下就被完全打破,那钻心彻骨的痛足以深深刻在心里,一辈子铭记。
他在赌。赌暮色的Omega并没有那么多,赌时先生身边需要一个O供他研究,赌先生对他没什么耐心,很快就能让他死。
“是。”
简单的一个字耗尽了全部力气。他哆嗦着嘴唇,竭力承受着不遗余力的压迫感。
“你不过是走投无路。”
听这冷淡的评判,奴隶轻轻睁开眼,罕见地正对上漆黑的眼眸,连不能直视的规矩都放下了。
他隔着模糊泪水,绝望中透着浓郁的哀伤,嘴角微抬似乎在嘲讽自己的不堪,“有什么区别呢先生。”
“再过十小时,贱奴就是完完全全的奴隶了。”
悲切而温柔的嗓音像片羽毛,几欲化在风中。
泪水顺着脸颊营聚在下颌,似断了线的珠串不要命的往地上砸。十小时后,世界上就少了一个人,多了个小玩意儿。
他不甘又无力,心里翻来覆去跌宕着无可奈何,像硌着蚌肉、满是棱角的沙砾。
这样大胆的恳求,已经是作为玩物的他,最大的赌博。
时奕居高临下复杂地俯视,不断判断着把破烂玩具捡回家的利弊。
算下来没什么利,他确实有洁癖,但那只是生命上的,调教师的工作让他对操烂的穴奴习以为常,对一具具肉体极其理性。性交不过肉与肉摩擦,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没什么脏不脏。若是活着,洗洗就能接着给客人用,到他自己这也没多大区别。
058本来就很乖,估计打破后更服帖,倒也没有弊。
纤细脆弱的身躯将额头贴地,仿佛要将自己低微到尘埃,用尽全部恳求着。
时奕褐金色的瞳孔沾染了奇怪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