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阿迟在暮色的奴隶系统中还算特级奴隶,属于二次调教的性奴,是需要再贩卖的。小林不明白,为什么首席始终不将他登记在自己名下,这样作为私奴,阿迟就不必去受配种的苦了。
暂放疑惑不作拖延,小林认真点了点头,“还有第二件事。”
“实验室说联系不上您,让我转达,试剂研发已经耽搁很久了,非常需要受体信息素,已经命人……”
“时奕先生!”
突如其来,门口助理匆匆跑来打断他们,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很急,跑到慵懒的首席面前神色有点怕,却顾不上什么规矩了,指着门外别墅方向一副慌张的样子,“沈总,沈总来了。”
沈亦?又一个来兴师问罪的。
“一个接一个,催命一样。”
时奕面色冷冽抿着嘴,沉眸思索一番,有些不耐烦敲点着指尖,最终还是起身朝小林朝手示意一块走。
“等下首席,信息素采集怎么办,他们着急要。”
刚踏出的脚步骤然一顿,时奕扭头看了看跪在脚边乖顺的奴隶,一言不发,眼神很是复杂。
偏偏赶上这个节骨眼。
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他再也无法将阿迟当成个单纯的试针试验品,哪怕这是收他的初衷。
小奴隶眼神毫无防备,根本就不清楚信息素采集的流程,还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海鸥杂乱的叫声像在歌颂他的无奈,心里不自觉叹口气,漆黑的眸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扭头迈开步子头也不回。
“取吧。”
风中留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可怜的奴隶就被遗落在原地,跪得还是那样笔直,目送着他的主人离开,消失不见。
心里逐渐发空,他静静跪着好像膝盖突然有了痛感,针扎一样。
时间变得那样漫长像和了胶水,他数着远处门口的石子路,一个圆接一个圆,连周围调笑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直到门口来了一堆白大褂和几双靴子,他才回过神来默默跪好。脚步声由远及近,这么大阵仗出现在射击场让众人纷纷好奇起来。
没过多久,低垂的视线下出现许多双脚将他围起来,并不陌生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好久不见,058。”
33 这是主人的地方,奴隶不能让您碰
“好久不见,058。”
那声线带着笑意,问候很是轻柔,比海风还要清凉,却不知怎么,让阿迟心里一颤手指紧绷,丝丝寒意止不住地涌上心头。
在调教师眼里,他只是一只侍穴,算不得人。
“赵先生好。”
称呼脱口而出,声音不知怎么带着一丝哀切,他抿着嘴伏跪在男人脚下,轻轻亲吻那双靴子,姿态卑微头都不敢抬。
“你看上去很怕我,小娇穴。”赵临安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狭长的眼睛明明在笑,却没有一丝温度,勾着嘴角不辨喜怒,“我们只在惩戒区见过一面。”
他忘记058当初犯了什么错,只记得这只穴送来惩戒时娇嫩得要命,格外怕疼叫得惨兮兮的,惩罚越加越多。
一面就够了,阿迟暗自想。尽管一句赵先生脱口而出,被打破的阿迟并不知道他,只靠本能的反应认人。他并没有与男人接触的记忆,可脑海中轰鸣的警报告诉他那次足以刻骨铭心,身体各处都叫嚣着远离危险。
一旁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见状开口,“叙旧就不必了吧赵先生,我们尽快开始?”
赵临安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牵起阿迟的链子将他带到射击场内一处偏僻的房间,厚厚的玻璃加上吸音棉显然隔音效果非常好。
实验人员把仪器架设好,在他胳膊手腕上扎入抽血器具,用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