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得释放的欲望在身子里积压了许久,alpha如此紧密的靠近他根本受不了,仿佛若有若无的勾引吊人胃口。

饱经调教的性奴本就多少有性瘾,身体每一部位无不叫嚣着低贱的渴望,尤其凝聚能量刃需要想象,三番五次,一想到主人的味道……他就身子发软。

“练习都能脸红,想什么呢。”语气虽冷漠,时奕内心了然,戏谑看着他羞红的耳根,鼻息间全是溢散出的茉莉花味。

“想……主人。”小奴隶更害羞了,下身比回答还坦诚,早已高高翘起被阴茎环箍得生疼,简直欲哭无泪。

“真是淫荡的身体。”他随手攥了一把奴隶火热的性器,引得一声悦耳动人的轻吟,怀里的人连耳朵尖都绯红一片。

真乖巧,清纯又诱人。

时奕有些暧昧地轻轻亲了亲他的脖子,果不其然,敏感的小奴隶瞬间软了身子,有些跪不住,悄悄倚靠着他。

“主人……”

只要他需要,阿迟随时能在手下哭着绽开身体。敏感至极,乖顺可人,这便是耗费多年,时奕调教出来的性奴模板。

嫩穴早已淫水泛滥,保持着合适的紧致湿软,等待毫不怜惜的破坏和占有。被勾引起情欲的阿迟轻轻蹭着主人的胸膛,乖顺地向后倚靠,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

不发一言,却是无声的勾引,清纯动人。黯淡的眼眸仿佛世上最驯服的性玩具,诉说着难捱的欲火。腰肢的曲线柔顺又唯美,如牛奶丝绸般滑入双丘,他浑身写满了轻盈的受虐欲。

海鸥阵阵欢歌好似助兴,哪怕是伪装成极乐的卑贱。

“标记之后,发情真是频繁。” 语气冷漠,男人蹙起眉,似乎对于他不断发情的Omega感到麻烦。看着阿迟情欲攀升,大手狠狠抽上白嫩的臀尖,“啪”的一声让臀瓣颤动如水波,印上鲜艳的指痕。

“嗯……”

“不准发骚。”

这巴掌扇得不轻,十足的疼痛不给分毫情欲。阿迟疼得偷偷抽了口气,心中这才明了主人没有操他的心情,暗自压下欲望。

男人起身不再撩拨他,冷冽的语气如冰水临头,将阿迟一身火热浇得所剩无几,“专心,半小时后我要看到树干上有痕迹。”

时奕稍抬手指,一道凛冽如锋的能量从阿迟头上掠过,应声一颗椰子自由落体,被轻松接住。那椰子完好无损,信息素控制得极其精湛,只在茎上有一道整整齐齐的切口。

“你今天的任务,用信息素从树上割下一个完整的椰子。”时奕悠闲地倚在躺椅上,墨镜遮挡了表情。不知何时那颗椰子已经被削去外皮露个小孔,被他插上吸管。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