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到喘不上气,他身子冷得不像话,却跟火热性器、鲜红淫靡的媚穴对比鲜明。硬挺把轮廓烙进内壁,抽插带出香艳四溢的汁水,一下下溅落,烫在奴隶冰凉卑贱的心上。
为什么还没结束,为什么承欢这么疼,他好想死。
下体早已失去控制,在勃起的状态下生生疼得失禁。058不管不顾蜷成一小团,混着无数肮脏的体液,逃避似地窝起四肢虚虚抱着自己,任由残忍的惩罚压榨出每一声嘶哑的惨叫。
煎熬中,眼前的所有光亮仿佛碎裂开,化为齑粉,深邃的黑暗笼罩,他看不见尽头。
极品性爱容器确实舒爽,时奕低叹一声,感受着抽搐的紧裹,狠顶几下,看向狼藉的奴隶,目光有些嫌弃,终究抽出性器射在他背上。
白浊顺着颤抖的脊柱沟,自腰窝淌到蝴蝶骨。
施舍般地拔出三根针,无需多言。
奴隶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也许是疼怕了不敢懈怠一秒,强撑着将折磨自己性器纳入口中。
“舔干净,别脏了我的台子。”
他吞下秽物,又俯下头伸舌头,一下下舔舐台子上自己的东西,铁锈味混着略腥的淫水、以及肮脏的尿液。指尖抑制不住地抽抖,他像块被当作抹布使用的丝绸不,他比物件还轻贱,只能是长了两个穴的、没人愿意操的杂种畜牲。
怎么都舔不干净啊。
泪珠止不住地砸向钢板,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又落下,又舔净,翻来覆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卑微,连哭都哭不得,被牢牢掌控在手心,驯服中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时奕点了根烟,面无表情。也许是这抹绝望过于浓烈,058舔了多久,他便站着看了多久,不知在思索什么。
奴隶强忍钻心,牵动伤口拉大双腿摆出标准跪姿,额头轻轻着地贴上台面,颤抖几不可查。
他大口喘息着,哑着嗓子,“贱穴谢先生赏……”
磕了一个又一个头,额头都红了,可先生没说停,他就要不停地嗑。
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赏,这便是暮色的规矩。更遑论是赏了贱穴一顿操,赏了初夜。唯有不断颤抖的身子留下了暴虐痕迹。
奴隶低垂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般灵动,柔美却黯淡无光,即将被完全打破得体无完肤,像个断了线了风筝。
“停。不急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