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在那张冷俊脸庞贴近耳畔时,微微羞红了脸。

除了粗暴的使用,阿迟还从未被主人这样温柔的对待,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旖旎,染上肉眼不可见的情欲。

悄悄偏头眼里有些慌乱,阿迟看见鱼缸里的小金鱼摆尾,轻巧漂亮,翻起灵动的水花。

他低垂的睫毛还挂着刚刚的泪珠,胆怯又羞涩。

“求主人……和阿迟做爱……”

清亮的嗓音勾人却不腻,小心翼翼仿佛再纯情不过,可动作却截然相反。

白皙的大腿主动分开到极限,阿迟掐着自己的腿弯往两边掰,已经紧贴床单形成一个平角。他不知道做爱是什么,只好按挨操的规矩来,完全展开自己。

水润的眸子迷蒙无措,淫荡的姿势好像不是他做出来似的,怯生生又软糯的邀请让时奕突然神经一紧。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承欢规矩,怎么顶着阿迟这张清纯的脸就这么……勾人魂魄。

纯洁与晦暗不清的欲望完美交织,大开的双腿仿佛最动人的邀请,白嫩柔软的臀肉与大腿内侧一览无遗,最细嫩之处被勒住一个紧紧的皮革腿环,曲线收束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饱满而紧致,禁欲又蛊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抽打上去,看着嫩肉吃痛颤抖,哭叫着哀求。

“主人?”

淡粉的小穴完全露出,未动情欲有些干涩,一呼一吸间充满销魂紧致的遐想。破坏欲由心而生,想要将那恬不知耻的容器训得服帖,在绝望汹涌的情欲中绽开、即将凋零的烂熟花朵。

“啪嗒。”

性器挺立,连接绳子的乳夹突然被一下扯掉,连微肿的乳尖都挺起来,丝丝锐痛间等待着残忍又极致的玩弄。

时奕呼吸一滞。柔光印上脆弱的凄美,单纯无瑕的脸配上晦暗而不自知的欲望,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奴隶,却唯独只被阿迟深深吸引着,仿佛飞溅火星碰上汽油,瞬间爆发一股邪火。

身下奴隶纯净得像一汪清泉,让人想自私地狠狠玷污。

他想看他哭,看他崩溃地跪在脚下求饶,看他被玩弄后绝望地认命,在层层牢笼铁链束缚下被完全掌控着,如巧夺天工的玉石翡翠一般精致而驯服……

可时奕不能。他欣慰又苦涩地想,阿迟不止是个性奴了。

当每一滴泪水都附上彻骨的苦楚,当每一声“主人”都带着钻心的嘶哑,时奕便觉得,这调教脏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但他从不玩弄奴隶的感情。

总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师下得去手,长鞭抽向把一切都献给他们、将他们视为神明的傻奴隶。他把这类纯粹的虐杀称为“带血”的调教。泪水与惨叫之下肮脏至极,血色侵染洁白的灵魂,一想到这时奕直皱眉,连藤条都不想沾染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