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浊气无一不印证着,自己对阿迟,喜欢到偏执。
汗珠滴在白皙的身体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体温蒸发。
囊袋撞击耻骨的声音此时听着骇人。毫无生机的奴隶被痛得不得不动作,伸手死死捂着小腹,整个身子止不住抽搐,仅仅两下交合处就冒出血迹。
太疼了。一片白茫静默中,眼前那道光指引他向上去,即将带他走进期盼已久的宁静祥和,却因疼痛死死牵着脚腕,让他活生生分成两半,极度的撕裂感拉扯着,仿佛困于时空的夹缝。
他看见一旁的世界被镜面隔绝成两个空间,黑色的另一个自己双手扒在镜子上,绝望地看着他。
镜中是自己,却又好像不是。
他好像被镜中的黑暗撕扯进去,没有一丝光亮。
困顿之中,痛感实在无法忽视,强迫他一遍又一遍感受,一遍又一遍思考回忆,好像走马灯。阿迟仰头看向那束微弱的光芒,努力要向上,却不被允许。
不被……允许……?
啊……阿迟缓缓想到,自己是个奴隶,是有主人的。
主人……时先生。
为什么,总感觉泪水止不住流呢。阿迟伸手抹了抹眼睛,却没有触感。一个个光球从海底升出,奔向海面上几不可察的小光点。
时先生让他改口叫主人了。
主人使用他了,给他衣服穿。
主人赏了贵重的手链,一把枪和子弹。
主人说他可以养条小鱼。
主人答应自己可以做宠物了。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