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顿。刻在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不可能消失,更何况是如此冷锐的主人。
压迫感笼罩,犹如阴不透光的乌云,心脏挣扎着快要跳出来,他无法承受更多。
“唔…嗯……”
他自虐地想要喉咙里都染上主人的气息,像一只路遇危险的鸵鸟把自己埋起来,靠麻痹获取安全感。
他知道主人需要他痛。主人喜欢,他要再痛,再痛一点。
双手规矩背到身后,他轻轻移动腰身,又一下子将性器送到主人脚下,刺痛让湿热的喉咙紧缩,一波又一波生理性痉挛让男人低哑喘息若野兽,扣着他的头不放手。
完全臣服的掌控感从脚底蹿上头皮,仿佛一记强力闪电,让时奕几乎控制不住想捏紧奴隶的脖子,将他窒息而亡。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嘴里的硬物突然发力冲刺几下,整根拔出。红唇连忙张开,软糯下唇支起龟头,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射进乖巧诱人的小嘴里。
嫣红水嫩的上唇配合射精的节奏,在马眼上射一下抹一下,像鱼缸里的小鱼开合嘴巴,最后双唇微分完全贴合住龟头吸出残留,像极了虔诚的亲吻,将所有赏赐尽数纳入口中。
乖顺的奴隶跪好,他笑了,奴隶嘴角也弯弯的。
“笑什么。”他慵懒地掐了掐他的小脸。
“奴隶觉得自己像鱼,被您喂水喝。”
诱人的小嘴打开,淫荡的白浊满溢,话间差点沿嘴角流下,被奴隶及时舔回口中,继续张嘴展示,向掌控者讨赏。
“喜欢的话,明天给你弄几条养着。”头顶的大手缓缓揉搓着服帖的发丝,即使被蒙着眼睛,阿迟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满意。
果然,头顶被拍了两下。嘴角止不住上扬,他闭上嘴将赏赐全部咽了下去,犹如吞咽救命的食粮急不可耐。
连忙想要俯身谢恩,却被阻止。
大手一直在捋他的发丝,慢慢的,一下又一下,像饱餐一顿的豹子,慵懒地眯起眼享受惬意的余兴,优雅而充满压迫感。不带着情欲,不带着暴力,单纯对功能性很满意。
时钟响得愈发清楚,衬得时光如此漫长。时奕在想事,即便多日依然犹豫着,这在杀伐果决的他身上很少见。
良久,窗外阳光终于躲过了半遮掩的窗帘,往深褐色的木地板迈出第一步。
遮挡视线的丝绸被解下,逐渐充盈的柔光里,他感受到高不可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