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燃尽。

时奕把哭昏过去的阿迟从那根尿道棒上拔起来的时候,他就跟受惊的小鹿一样瑟瑟发抖。

他显然是吓坏了,攥着主人的衣角,整个人都疼麻了,眼角都是干掉的泪痕,缩在怀抱里不停地道歉呢喃,“不敢了…不敢了……”

可性器经由很久的扩张,括约肌还未有反应,一时间积攒的尿液以及逆行的精液都一股脑的流了出来,湿了时奕满身。

阿迟睁大了眼睛很慌乱,遮遮掩掩夹着腿,小心翼翼看向主人,被抽烂的手都在发抖,“是坏了…不是故意的、没有射……”

看主人没什么表情,他怕得快哭出来了,感觉巴掌随时随地就会抽下来。

他知道自己跪姿不合格,东倒西歪,后穴被姜汁蛰了几个小时,肿得厉害,根本禁不起二次惩罚。

“坏了?”

时奕抓住他颤抖的手,轻轻亲了亲,把这双满是冷汗的小手一点点捂热。

阿迟的脑袋连忙拱了拱,喑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只是坏了,没有不听话……没有高潮……”

他窝在时奕颈窝里,讨好的吻了吻他的锁骨,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轻轻刷在脖子上,让时奕没来由地心痒。

他亲了亲怀里的小可怜,没说话,却给他身体一点点收拾干净,上药,放松肌肉。

做这些事时奕早已得心应手。

过往经历的缘故,罚重一点总是会吓到阿迟,接连几天看到他都会害怕,抱着多睡几觉就好了,没有大问题。

相比之下,他需要验收成果。

他抓住阿迟的性器不断撸动,小奴隶虽迷茫地看着他,身体却很快给出了反应,轻喘之下,粉扑扑的像块诱人的点心。

“主人…阿迟听话……”

他难耐地扭动,很快腰腿开始发抖,脚趾也蜷缩起来,却怎么都射不出来,“阿迟的身体听话了……求您别罚了……”

忍住将他吃干抹净的欲望,时奕这才扣住他的脑袋,满意地亲了一口,“好,原谅你了。”

小脸逐渐红润起来,阿迟听完便有点委屈,埋在主人的颈窝里不肯出来,声音闷闷的,“我好想主人。”

“您明知道我受不了您的信息素……”他开始控诉起来,“明明就是您先勾引的我。”

“您不咬我,身体就忍不住一直要高潮,不是我故意的……”

“您罚那么狠,凶巴巴的,好像不要我了似的。”他紧紧抱住主人,脑袋埋得很深,嗓子哑的都快破音,“疼死了。”

感受到衣衫的湿润,时奕笑着揉了揉他的脸蛋,抱着他的脑袋摸了又摸,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鸟,“说什么呢,不可能不要你。帮你改改小毛病罢了。”

怀里闷闷的声音有些犹豫,“您是不是嫌我烦,不愿意来看我。”

“怎么会,只是最近太忙了,你的铃楼我也要一起管。”顿了一下,时奕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你上个发情期不是打了抑制剂吗,怎么会突然变敏感。”

阿迟不说话了,像个树袋熊一样粘在主人身上,静悄悄地流眼泪。

实际上他为了身体能够更敏感,硬熬了一整个发情期,瞒着不让主人知道,只希望相见时他能玩的尽兴。

没想到这份心意,到头来变成了严苛的惩罚,折磨他痛苦那么久,简直自讨苦吃。

好在时奕也并非粗线条的人,早已感受到不对劲了,凑近仔细闻了闻他的气味,轻轻吻住他的耳朵,“自己忍下去的?”

阿迟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委屈我的阿迟了。”

Alpha将他揉进怀里,一点一点亲吻爱抚,信息素都腻在一起搅作一团,好一通干柴烈火,直到他整个人都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