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根本不敢求了。

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臀瓣间一片残忍的鲜红,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眼睛都失去神采,像朵被暴风骤雨打烂的花。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疼痛。

八百多下胶条直接将他手心打烂,嫩生的后穴肿得挤在一起,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整个身子都疼麻了,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只不停地掉眼泪。

“学会听话了吗?”

他害怕地点了点头,瘦弱的身躯缩在一起,双手捧在胸口哪都不敢碰,垂下眼睛不敢说话,像只被野兽圈养的小羊羔。

好疼啊,疼得他以为后穴要被废掉了。

软若无骨的身体被捞起来,揉进怀里爱抚。他得到了主人安慰的亲吻,烟草气味占满他的颈窝,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

茉莉信息素逐渐打开自己,接纳侵略者。

阿迟想,自己总会沉溺于训诫后的温存。

炙热的吻太过于缠绵,让他冰冷的身躯都快融化在这温柔里。

只是身体有些失控,不知为何兴奋至此,前面透明清液淌个不停,后面淫液不断溢出,顷刻就将主人的手打湿了。

不知会迎来怎样的调教。

他瑟缩着脖子,既不敢躲也不敢多索要什么,只能轻轻闭上眼睛接受。

阿迟知道自己很不乖,让主人这样生气。

他以为前阵子硬生生忍过了发情期,主人就会喜欢他的敏感。到头来自己弄巧成拙,身体失控,活该被如此严厉地对待。

怀里的奴隶一接触他就会化成一滩春水,时奕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危险地眯了眯眼,让奴隶强撑着跪起来。

阿迟的膝盖已然从通红跪到发紫,乳尖都被砝码扯到变形。

他腰肢不断颤抖,却一动不敢动,全然被磨去棱角,跪得服服帖帖。

“跪坐在脚后跟上,身体后仰,双手撑地。”

奴隶照做了,垂下长长的睫毛,舒展开的身体仿佛一幅完美的画作,将纯洁与欲望融合得天衣无缝。

时奕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入了防咬伤的口交器。

阿迟的嘴合不上了。

他像一个支离破碎的玩偶,被器具扩成一个适合性交的肉洞,津液缓缓淌到胸上。

泪水将眼尾蛰得通红,他小心翼翼抬眼望向主人,眼眸中满是悲哀,却只换来一个耳光。

他想告诉主人,自己真很乖了,不会再不小心咬人了。可惜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本来手就被打烂,用这个姿势口侍,又让全身的重量压到两只可怜的手上,贴着地都忍不住哆嗦,渗出血丝。

可这还没完。

调教师根本不喜欢奴隶自作主张的身体,尤其是它超出限度的敏感。

时奕俯下身,亲了亲阿迟红肿而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他的泪水,声音优雅而残忍,“乖,你的身体不太听话。它不配被温柔对待,需要管教一下。”

奴隶显而易见有些害怕,却在主人温柔的抚摸下,只能含着泪顺从地点头。

调教师双腿夹着阿迟的小身子,像要使用飞机杯一样禁锢住他,两脚竟分别踩上他撑地的手,托起他的脖颈,在阿迟疼得直抽气、哭出声的时候,不容拒绝地贯穿喉咙。

“呜!!”

潸然泪下,阿迟有多久没如此溃不成军了。

他被牢牢踩在男人胯下顶弄,无处可逃半分都挣扎不得,简直像一个精致又柔软的性爱娃娃,分毫不被怜惜。

“疼吗?”时奕抚过他漂亮的眼睛,着迷地勾起唇角。

他不顾一切地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淌,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哭求隔着口交器含糊不清。

“边当脚垫边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