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磨蹭让你跪这儿挨打!”

时奕被他那点儿小野猫般的力气推了半步,唇角微抬,也配合着举起双手,被押去调教室的方向。

他倒要看看小奴隶打得什么算盘。

“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大声回答‘是,警官’,明白了吗?”

调教师不禁想,自己竟有被奴隶铐住双手、当阶下囚的一天。

“是,警官。”他饶有兴致地配合。

他的监狱长将他押到调教室里,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一反先前低眉顺目的样子,话都不说就开始扒他的西装外套,衬衫更是直接扯开,扣子崩飞老远。

真是急色又生猛的监狱长。

时奕目不能视手不能动,默不作声倚坐在沙发上,胸襟敞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嘴角却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劣,看得阿迟不太爽,俯下身去,誓要将他勾得欲火焚身。

“笑什么。我要把你吃干抹净。”

真是小别胜新婚。

他压着衣衫不整的主人,轻轻吻上他的喉结,如金鱼亲吻手指般温存、厮磨,“唔,一看就是个不检点的囚犯。”

时奕低声笑了,胸膛些许震动,阿迟便捏起他下巴,把脖子暴露出来,沿着动脉细细舔舐,从颀长的脖颈一路吻至锁骨,最终落在了滚烫的心口处。

津液的痕迹凉凉的,仿佛蜻蜓点水,却又像留下了炽热的印记。

茉莉花香撩人又服帖,Omega虔诚的肢体语言就是明晃晃在告诉时奕“我是你的”,不出所料令他心跳加快。

“狱长大人要使用我?”

哪怕被奴隶压着,他声音还是一贯地优雅自持。

“不行吗?在这监狱里,我只手遮天。”阿迟灼热的眼神快要拉丝,又掀开衣服啄上他的腰侧,在人鱼线留下一串吻痕,好像真的在做前戏。

领带遮住了一切神色,时奕笑得晦暗不明,“我的荣幸。”

这下反倒阿迟被噎住了。

他怎么可能真做僭越的事,本以为主人会反抗,起码也得冷下脸,现下怎么这么快就能答应。

而时奕这边儿则是悠哉悠哉。他感受到阿迟片刻的停顿后,心里便有数了。

这小家伙心里百分之一百是强奸戏码。

胆子不小,敢往他头上打这种主意。

不过他有的是耐心陪小奴隶玩儿,伪装成猎物的机会可不多见。

片刻小插曲后,时奕向后仰着脖子,吞咽一下喉结明显滑动,像是故意的,那股诱人的禁欲气息看得阿迟眼睛都直了。

他缓缓道,“大人把我铐起来,难不成是要强迫我?”

声音仿佛天鹅绒,阿迟哪禁得住这种诱惑,脸蛋有点红,又流氓一样往他腹肌上狠狠种了几个草莓,“你还用得着强迫,我想用就用,玩儿废了就把你扔给其他囚犯。”

哪里是监狱长,面对眼前蛊王一样的Alpha,他像个土匪山大王,连时奕的腰带都没解,只拉开时奕的裤链将疲软的性器掏出来,就打算非礼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心甘情愿被我使用,要么灌了药拖出去喂狗。”

真是奇妙的选择。

时奕似笑非笑,假装妥协道,“自然心甘情愿伺候狱长。”

他感觉到身下的脑袋在小腹上拱了拱,“好。”

可被遮住视线,他完全不知道阿迟这句好是要做什么

“嘶”

猝不及防,性器被湿滑之处包裹住,时奕微乱呼吸,本能地挺动下腰身。

阿迟口侍的很认真。

他垂下睫毛,跪着将蛰伏的大家伙完全纳入口中,尽心尽力吞吐,小嘴儿和舌头用尽了全部技巧,吮吸打圈,温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