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轻轻勾住胸前的红绳来回拉扯,让绳结不断狠狠碾过柔嫩挺立的小奶尖!
细碎的呻吟骤然婉转攀高,阿迟扭着腰挣动如翻腾的小白鱼,却被禁锢在怀里强制承受快感入侵,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水下微颤。
"求我,就让你爽。"
"求主人!求您!"
肉刃开始操干嫩穴敏感点,软与硬的缠绵律动出冰与火的交织,热气蒸腾的水流泛起阵阵浅波,像在轻吻细润如凝脂的皮肤,被丝丝缕缕水气氤氲上薄红,折射出水下一片血脉偾张的旖旎。
"啊主人!好爽~哈~"
操穴与龟头责前后夹击,硬生生逼出满池茉莉香甜,时奕不自觉地俯下深深享受着醉人花香,心里骂着欠操眼眸直直染上蛊惑压迫的褐金色,愈发用力挺动想要碾出更多软烂。
"骚逼挨操不疼了?"
龟头责对于敏感度极高的阿迟简直是最可怕的惩罚,满脸潮红的奴隶美极了,被顶弄得仰起纤细脖颈难耐呻吟,"哈~不疼…您前面再…轻点~贱鸡巴受不了了!"
时奕不着痕迹笑了,"好。"
这副诱人至极的身体上未曾留下任何疤痕,心里的也在一点点抹除。
还是他把阿迟养得好。时奕不禁有些自豪,英气的眉眼如初化的薄冰,像个守着猎物慵懒而优雅的豹子。
倒是阿迟有些吃惊,今天的主人格外好说话,他不敢相信真能轻点,随即被裹挟进欲望无暇顾及。
始终缚住面前双手让他无法抗拒只能接纳,时奕浅浅抽插着,俯身咬上绯红小巧的耳垂,顺着快要滴血的耳朵尖一直舔舐,亲吻至红绳略过的细白脖颈。
除去动情地茉莉,阿迟身上总有股勾人心魄的淡香,像块绵软诱人的樱桃蛋糕,被搅乱了奶油颤颤巍巍。
清亮的嗓音带丝沙哑,略高的温泉水让鞭伤火辣辣,被抽插动作带进肉腔,烫得肉穴一缩一缩像在击打责罚淫贱不堪的媚肉。
龟头的快感愈发刁钻入骨,律动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娇媚婉转,阿迟舒服极了,随着主人一下下顶弄敏感得不行,就快到达临界点时,时奕却恶劣地停下所有刺激,让他浑身抽搐着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