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啊~!"

乳尖突然被狠狠抠挖了一下,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瞬间失了力气。面色潮红如吃醉了酒,瘫软在身下像个诱人的果冻,时奕眼睛一亮捏住细颈狠狠刺破了那处浓郁的茉莉花园。

"嗯!"

阿迟轻轻瑟缩了下脖子,但还是一动没动,安静地贴在时奕颈窝。刚被标记是很疼的,那可是肉被刺破,高浓度信息素强硬灌入身体。可没过多久,当酥麻的电流浑身游走愈发强烈,身体一切痛感都被暂时麻痹,本就淫荡的身子一下被点燃,烧得噼里啪啦。

"主人……主人。"

时奕松手不再玩弄他,回味着满嘴清甜的茉莉味,轻轻抚摸着那指痕通红的小脸,小心亲了亲,"疼吗。"

信息素作用下,阿迟的痛感变得迟钝,尽管如此,他还是低垂的眼睛有些委屈,"您打得太疼了。"

他的主人每次甩巴掌都一个力度,都很疼,可他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是格外疼,特别疼,疼得必须要跟时奕明明白白添油加醋说出来。

"鞭子也重,"阿迟瘪着嘴垂头,眼睛有些难过,"阿迟又不是不听话的奴隶,您打那么狠,衣服都抽碎了……"

"奴隶真的很害怕,您一生气打得实在……实在太重了,阿迟都怕不小心流血,被您给扔出去……"

"不怪奴隶……您真的像,像不要阿迟了似的……往死里抽……"

"蜡烛也烫,那个电棒……求您别再用它惩罚了……"他一想到后穴被电击的钻心彻骨就怕得有些哆嗦,"阿迟还得用后面伺候您呢……坏了就不能用了……"

时奕几乎挑着眉满眼笑意,看他的"大谈判官"结结巴巴控诉。

还"往死里抽",阿迟又不是没见过他往死里抽是什么场面。想到这,时奕心里突然一揪,心疼地亲了亲他通红的柔软小脸,不愿再回忆。

"真是个好奴隶,那么疼都忍着,还想着伺候我。"时奕听着他惨兮兮的诉苦也不吝啬温柔,勾着嘴角不断摸着头哄人,只是眼底总擒着一抹恶劣。

危险强大的Alpha将身下白软彻底圈住,暧昧地咬住他的耳垂,对羞红瑟缩的Omega气声低语,"腿张开,自己吃进去。好奴隶该履行义务了。"

"哈~啊!"

夜晚的诗篇总是曼妙旖旎,曲谱丝滑入人心。灵动有节奏的发丝摇晃幅度很大,暧昧的"咕叽"水声让白皙变得羞红,不知是痛是爽的魅惑呻吟,不知是欣喜是痛楚的泪光,一切的一切都揉进绵长的时光,掺进混杂的喘息,组成类比于爱意的华章。

"我打你几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