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棕的马鞭。捏起鞭柄胳膊一甩,时奕随手在空气中挥出震慑的破风声。

"咻"

重量合适,鞭杆的长短正好,银质鞭柄上刻着定制的字母Y,鞭拍的皮质与其他马鞭相仿,是他惯用的款式。

他摆弄着趁手的新玩具,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奴隶。阿迟眼神很是期盼,希望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满意,可听见"咻咻"的鞭声又有些害怕瑟缩,敏感的身子裹挟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渴求,像只极合心意的小狗,实在乖得不像话。

"主人…"

阿迟觉得自己说出的字节像碳烟一样燥热,不自觉地带上迷恋的尾音。

一见到时奕挥鞭的利落样子,他连眼睛都亮了。

浑身的火热都被调动起来,平日冷静理智完全不复存在,每一个带喘的清亮音节都浸满掩饰不住的欲求,"阿迟想给您试鞭。"

他大胆地膝行两步,带着浓郁的茉莉味上前张开大腿,将脆弱的下体贴上主人的脚面以示臣服,双手背后舒展着纤细脖颈,仰视的目光无比澄澈。

"阿迟想伺候您。"

傍晚的月色映上飞雪,晚风吹扬了浪漫的诗篇。

多么勾人可口的Omega,还在脆弱敏感的发情期,换别人早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干哭了。

闻言时奕却嗤笑一声,视线从眼皮子底下出来都没正眼看他,鞭拍在他略僵硬的身子上划来划去,皱着眉挑挑拣拣。

不轻不重踹了一脚细腰侧,男人压迫感十足,皮革挑起身下人一片鸡皮疙瘩,"没有一处让我满意,你有什么资格讨赏。"

手腕突然一转,"啪"的一声,鞭子自下而上直直挑打乳尖,让乳环狠狠一转!

"哈~"

骤然出口,清亮的呻吟无比蛊人,惊慌失措。本就极其敏感的细嫩乳尖被穿了环,金属一转狠狠碾磨着小孔内部,霎时酥麻的舒爽让阿迟喘息混乱,身子不自觉偏了一点,仰视的胆怯目光有些可怜。

鞭子在膝盖前的地板点了两下,缓慢且沉重。气压瞬间低了不少,漆黑的眸子变得阴冷。

"我不记得教你这么跪。"时奕冷冷命令道,居高临下像在审视什么低级玩意,一直皱着眉头,"动?"

左手一把拽紧项圈细链,像是根本没看到奴隶快溢出水的敏感身子,鞭子如暴风骤雨落下,皮革"啪啪"地咬上每一处细嫩毫不留手。

火辣细密的疼痛顷刻袭来,奴隶痛呼着一动也不敢动,起初打一下叫一声,后来大张着嘴喘息连声都不敢出,直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荡的欲求,那马鞭才施舍地停下,在深红隐晦的皮肤上暧昧游走,引得奴隶微微发颤,腿根哆嗦着咬着牙忍耐。

这才勉强像个样子。

"几天不见,忘了调教十多年的规矩?"时奕拍了拍他泛起红晕僵硬的小脸,冷漠地俯视,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情感,声音优雅而极富压迫力,"还是说放养太久,在我面前,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奴隶不敢!"几乎脱口而出,阿迟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些焦急,只是开口辩解的声音里浸透了媚人的调子,倒像在勾引人,"阿迟永远是您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