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闭着眼,“您来了。”
嘴里甜丝丝的,漂泊已久的心终于落在地上,被那充满尖锐却习以为常的硝烟味包裹住。
主人似乎没什么兴致玩他,少见地由着他撒娇,待他闹够了才平静地开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回家。”
阿迟眨了眨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点头应下,直接掉头往别墅开。一路上七十迈,凉风带着丝丝牛毛细雨闯进窗户,吹动了两人各异的心思。
这条路,经过时奕父母的安葬之地。
主人沉默着,他也沉默着。直到进了门他连忙跪下,主人没有让他伺候换鞋,独自洗完澡也不开灯,坐在落地床前的躺椅上,静静点了支烟。
淡淡的茉莉气息由远及近,中和了呛人的烟草味,清新而不甜腻。
“柯先生说,让我管着您点,烟抽太多不好。”阿迟还是衣装整齐,只是动作与之不符,轻轻跪在时奕脚边,跪得极其标准漂亮。他笑着俯身,脚面上落下虔诚一吻,满目柔光与月色无异,被碎发微微遮住的眼眸充斥着灵气与轻柔,“奴隶哪里能管的了您。”
时奕这才看了他一眼,打量几下笔挺的西装,俯视的黑眸像直接穿过了外壳直视灵魂,微微勾了勾嘴角嗤笑,“人模狗样。”
没有调教师会喜欢性奴穿着衣服,即便穿,也要用喜欢的方式亲手扒掉。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划过秀气的脸庞,下颌角,顺着脖颈隐藏的皮质项圈向下,暧昧而躁动,一颗,一颗,解开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
一抹红色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扎眼,赤裸的细腻肌肤若隐若现,仿佛无声的挑逗。
手指极快划过两个乳尖,又挑起胸前暴露的红绳结,一勾。
“嗯~”不出意外逼出一声轻吟。阿迟脸上很快浮现出潮红,空气都变得暧昧升温。
那绳结主人一看便知,自己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绑了个七七八八,就是为了将身子与衣服隔离开来,不然以他饱经调教的高敏感度,仅仅套上衣服裤子就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更遑论处理事务。
重要的是……
时奕挑剔地看着走绳,“啧。手艺真差。”
这是他自己绑的。阿迟脸色更红润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主人是个大忙人不可能每天为他上绳,这副淫荡的身体绝不能缺乏管教,自己动手捆绑已经得到默许。
“阿迟是个奴隶,该您玩才是。”他大着胆子调笑,俯身不断将脸往主人脚面上蹭,企图激发主人的掌控欲。
旁人无法察觉,阿迟却清楚得很,月圆之夜,主人情绪很低落,即便自己跪着放低姿态,也无法激起Alpha的支配欲。
果然,时奕闻言也只踢了踢他的脸,沉默地吞烟吐雾,平静望着月亮,根本没兴致思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