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瞬间冷了许多,“硬不起来了。”
冷冽的声线染上一丝烦躁,几乎瞬间被奴隶敏感的察觉到,眼中更加恐惧,双唇哆哆嗦嗦,半天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没有人会质疑首席的手段,尽管他对生命心存敬畏。
若是不能给主宰者增添乐趣,胯下就是一团待阉割的死肉。阿迟缓缓垂下头,月色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呼吸幅度都逐渐变大。
脑海中的记忆明明模糊不清,却始终清晰的回荡在耳畔。若寻常刺激手法,药物,都硬不起来,就会打到硬起来为止。暮色的性奴都会被培养得极度嗜痛,疼痛绝对是最佳唤起方式。若打也打不起来,就只能……
刚刚想做女人的答案,主人看上去并不生气。想来……主人是想让自己做阉奴吧。
阿迟深呼吸几下,苍白的脸上咧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乖巧地将脸放在主人膝盖上讨好,一个极度依赖的姿势。
“主人要使用阿迟的穴吗。”
“奴隶可以穴侍很长时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停。”
“奴隶可以为您省下麻醉费用。”
“您若是在阉割手术的时候使用阿迟,奴隶的穴一定会爽得痉挛,伺候得您很爽。”
“奴隶”
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滔滔不绝的“自我推销”戛然而止,奴隶单纯的目光一愣。他可从没被捂过嘴,这动作放在首席身上平时都是一耳光。
时奕向前微倾上身,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咸不淡评价,“一如既往喜欢谈判。”
锐利的目光直视内心,像在透过眼前的奴隶看向他的灵魂,好像月光都变得模糊,凉风都变得温柔。
小东西格外喜欢胡思乱想,自作主张。即使打破了也会下意识自己默默做出判断。
逼急了,阿迟总喜欢交换点什么,就像当初打破前用自己的臣服换取想要的生存环境。哪怕已经被打破得思维呆滞,哪怕自身一无所有,他总能把自己给换出去,瞬间权衡利弊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考虑,就能做出最优解。
他骨子里就是聪明的。时奕不在意地勾起嘴角,把恐惧到僵硬的小家伙面对面抱上来,再度揉搓他受伤的性器,手上力度甚至大了几分。
再聪明又怎样,天堂还是地狱,一直都掌控在他的手里。
阿迟看上去很高兴,连腿上纱布沾了沙子都不顾及,仿佛即将宣判死刑前又给了次机会,规矩地双手背后,挺起胸部将乳尖送到另一只手边,嘴里微微呻吟着,动情又诱人,仿佛敏感得不像话,一掐就能出水。
眼里的恐惧做不了假。时奕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以作安抚,无情的手上更加用力了些,强烈的刺痛感让阿迟忍不住弯下腰,在时奕面前俯身垂头,大口喘息着。
“我教过你,这种感觉叫什么。”
阿迟吞了口唾沫,不知想起什么眼睛灰暗许多,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思索着良久,才开口道,“爽。”
“啊!”力道更加重,施虐者似乎有些恼怒,性器上尖锐的疼痛更猛烈的袭来,阿迟大口喘着粗气忍不住痛呼出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