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叫我先生。”
他一字一句命令道。
“你扭曲的称呼让我感到恶心。”
泪水淹没了颤动的瞳孔,顺着惨白的脸颊,潸然而下。
这是058第一次在调教师面前流这么多泪。
他张了张嘴,几乎发不出音节,颤抖着唇瓣,用气声哽咽道,“对不起……时先生。”
058的调教进度一下子变得很快,只剩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强化扭曲的认知,然后录像留档。
在发情期的折磨下,058被关在地下室,时而揉着自己的胸部,时而拿按摩棒捅自己的后穴,没有人管他,他就竭尽所能自慰。
所有器官都有可以发泄和努力的空间,可是,唯独性器打死都不能碰,这是刻在每个性奴灵魂里的铁律。
058疼得要命,蜷缩在地上捂着性器,去苦苦哀求时先生也没有用。
所有负责此项的调教师都在等他主人的一句话,性器留还是不留。
如果不要,他们就会让058直接疼废掉,相当于美观一些的阉割。
当调教师把这件事告诉058后,他也变得很乖。
他知道时先生不是自己的主人,按摩棒也不是,只有那位姓宋的先生能够决定他的一切。
幸好宋立鹤留下了他的性器,他就可以把主人的精液稀释剂灌满膀胱,这样只要他在调教师手里听话一点,就可以尿一点,让解药经过尿道来缓解性器的痛苦。
尽管如此,奴隶还是很煎熬。
性器的外面仍是碰不得的,那不是性奴该有的地方,唯一的价值就是给主人把玩,要随时保持敏感。
所以他仍被情欲时时困扰着。
为了让他配合调教记录留档,时奕用欲望牢牢控制着他,不断告诉他,只有身上有主人的味道和标记,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有主的,进而就不会欺负他了。
所以058一直觉得,时先生只要半天不给他扎主人的信息素针,自己就能变得人尽可夫。
尤其在首席的命令下,一到要扎针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男人围过来,每一个淫笑的表情都让他感到害怕。
“你也不想变得那么淫荡,勾引所有人吧?”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轻笑道。
“贱奴不想。”
在诱导下,奴隶呆呆地流泪,颤抖着嘴唇轻声道,“贱奴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很好,你是个忠诚的奴隶。”
时奕唇角的弧度很危险,“只要坚持注射,你永远都只属于你主人,别人没资格碰你。你想要吗?”
众人配合地围上来,奴隶立马就害怕到颤抖,神情很呆滞,干巴巴地回答,“想……求先生给贱奴注射主人的药……”
男人们越走越近,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恐惧道,“058只属于主人……”
他不想被轮奸。
于是,他被按在地上不知多少次注射药物,狠狠地揉动敏感处,加速药物扩散。
“啊!!!”
直到最后,调教记录里的阿迟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的泪痕干在脸上,在调教师的命令中,强撑着朝镜头张开腿,双手颤颤巍巍地,自己掰开臀瓣漏出粉穴。
画外的声音很明显的时奕的。
他拿着一根沾着鲜血的藤条,冰凉的触感每次点上058的身体,都会让他恐惧地一颤。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藤条点上乳肉,让058疼得啜泣,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是主人的奶瓶。”
藤条又毫不怜惜地戳上乳尖,“这里呢?”
阿迟痛苦地呻吟一声,唇瓣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