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招来惩罚。
奴隶又看到首席拿来三个砝码,在他恐惧地不断摇头中,全部挂上了夹子末端的铁环。
顷刻,沙哑的哭喊有些凄惨,任谁都能听出那等痛彻心扉。
“你要是敢把砝码甩掉,我就让你带着双倍重量去坐木马。”
冷冽的声线让奴隶整个人都僵住,彻底不敢乱动了。
他死死咬紧牙关,可撕裂般的痛楚还是太煎熬了,让他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音。
“闭嘴。”时奕快失去耐心了,狠狠一巴掌扇在奴隶空余的乳肉上。
“啪!”
058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疼到一声都发不出,在炸裂到极限的痛楚中,身体不停地颤抖。
时奕缓缓掐起他的下巴,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迫他抬头,“还剩十个夹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奴隶漂亮的眼睛里几乎什么都不剩了,泪水滴到首席指尖,连呼吸都被牢牢掌控。
时奕当着他的面把木夹子的咬合力调到最紧,在他另一个乳尖上拨弄,欣赏他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