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Alpha不停的攻势给阿迟一种错觉,仿佛从头到脚每一个洞、连膀胱都在挨操,巨大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吞噬干净,让他哭着胡言乱语,喘得支离破碎。

时奕刻意要玩弄他的敏感,从头到尾一次都没让他射过,让他每一下禁受插入都会颤抖,疯了似地一声声求他。

阿迟被逼着说自己骚,被操得直哭,还要边啜泣边说些“阿迟是主人的储精罐,求主人给阿迟受精”这种一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的话。

主人射到他里面,他爽到受不了却又不敢合拢双腿,更不敢拒绝,只能在主人发泄完之后拖着酸软的身体磕头哀求。

他单薄的身躯满是青紫和鞭伤,跪在地上浸透了春意的绯红。

他的后穴根本就合不拢,被操成一个烂红的小肉洞,随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射进后面的几次白浊都一股脑地流出来,还混着几缕几乎察觉不出的血丝,顺着会阴和囊袋,一点点滴在地上。

“求求主人,求求您……”

他不停地求来求去,直到卑贱地伸出舌头把主人的鞋舔干净了,才被允许射出来。

一个简单的响指,一次蜷缩在地上卑微地射精,就是奴隶被玩弄一天的赏赐。

阿迟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没得到疗养反而被玩透了,根本禁不起这么折腾,在主人脚下高潮完就爽昏过去。

到底是太久不做,一时玩过火了。

时奕自嘲地“啧”了一声,把浑身泛红的小人儿抱回去,洗干净上药,确定阿迟没有受伤没有发烧,才食髓知味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轻把他揽在怀里睡。

哪怕回到岛上被折腾这么一圈,阿迟也还是习惯性地操心,生物钟让他五点钟准时醒来。

毕竟在铃楼殚精竭虑三年,每天都过着步步为营的日子,从战胜后乍一下解脱不大适应。

然而他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主人早已离开,连床单都是凉的。

时奕比他起得更早,几乎一整天不间断地开会,有些需要跨越时差商议,有些是和古少主整合资源,众多交谈密切,诸多事宜需要规划,一整天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