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迷乱,呻吟淫靡,阵阵声浪像荡漾开的涟漪,为一屋子的春水推波助澜。

直到几小时后阿迟喊哑了嗓子、浑身都是青紫和吻痕、被操得发麻腿都合不拢,他才堪堪反应过来,主人这是想打消他的不安。

原来时奕想让他有归属感,采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那就是强制性按住他,逼他在整栋房子里哭喘着挨操。

泪珠把他的长睫毛凝成几簇,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阿迟觉得自己要爽死过去了,每一次喘息嗓子都像烧起来一样,燃着他们之间纠缠的野火。

他被主人绑在餐桌上操,水果一颗颗被塞进后面再被操烂,衬得穴口更加烂熟。

他攥紧绳子无处可逃,在主人强制排泄的指令下崩溃地哭喊,后穴一边高潮,前面一边失禁,流了一桌子的淫水。

他拖着肮脏的身体被主人吊在落地窗前操,压在玻璃上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凶器的形状。

时奕不顾他一声声沙哑的哭求,一下下几乎要捅穿他,让他像狗一样边挨操边用性器蹭玻璃,直到前面冒出汩汩清液,糊满了身下的玻璃,也不让他射一次。

他被主人拖出去按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操,躲在一楼修剪花枝的人们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又爽又怕捂紧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声,却被主人发狠地折磨,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爽到腿根抽搐。

溃不成军的泪水下,他被允许用后穴高潮,眼尾泛红可怜极了,臀肉安静地颤抖着,含着凶器反复绷紧又放松,潮吹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淫水越过栏杆的缝隙,缓缓滴到楼下去。

在时奕野兽般的强取豪夺之下,他腿都是酸软无力的,几乎像被从中间撕开了似的,被榨干了身体里所有水分。

直到此刻,阿迟大脑发懵,被按在沙发上继续下一轮的折磨,他才想起来好像有谁说过,带他回岛是来疗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