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他接触到别的。”

“我明白,”高叔往后看了看他们牵着的手,慈祥地笑道,“柯卓先生来时还跟我说过,很满意你给他挑的徒媳妇。”

阿迟听到这称呼一愣,脸虽红了,显然还有些不明所以,朝主人望过去。

他腕上的红宝石细链格外显眼,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这条手链是当初柯卓以长辈身份送给时奕的,开玩笑地说是提前给他出的一点儿聘礼,到时候是要送给徒媳妇的。

古家人还有时奕身边的亲信几乎都知道这一茬,所以在看到阿迟戴着手链的时候,就立马明白这是时奕认定的人。

这件事也就只有阿迟还蒙在鼓里了。

他茫然地挠了挠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初的狼狈样子全被那位师父看光了,像个小傻子一样被主人拉着往前走。

时奕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没再逗弄他,转而问高叔,“古叔叔身子骨可还硬朗?”

“好,都好着呢。老家主在疗养院一直挂念着您,每天三四个电话往少主私宅里打,十句有九句都是问您的话,剩下一句再关心关心局势,我今天说您回岛了他才放下心。”

听到这话时奕倒忍俊不禁。

现在在外边忙着吞掉姜家的人是古昀,老家主愣是一句话都不问他,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养子。

时奕回头看了一眼,盘算着抽空把阿迟领回家,让古叔叔看看。

到高大的门前,高叔解开前院的锁。

“您三年没回来,少主吩咐我给院子锁上,一周来一次定期维护。听说您要回来,我让他们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洁,瞧瞧,太仓促了,这边枝子都没来得及修剪。”

这处私宅三年无人居住,从前院子里乱种的月季芍药现在长势都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