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们将导尿管另一头插进肛塞中间的孔洞里,严丝合缝,在阿迟恐惧的目光中,直直塞进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中。

“啊!!!”

那是被抽打多日几乎要破皮的后穴,风吹一下都要疼痛难忍,何况是较大号的肛塞不经润滑就破开穴口,这一下几乎要了阿迟半条命。

然而更恐怖的是,膀胱的姜汁正顺着导尿管争先恐后涌入后穴,将那饱经摧残的穴肉辣得直抽搐,含着肛塞都肉眼可见地在疯狂瑟缩。

“先生,先生!求……疼、啊!!”

阿迟浑身被汗液浸透了,沙哑的嗓子连一声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拽着镣铐的链子发出一阵阵响动,不知是挣扎还是颤抖。

那无法抵抗的热辣感像一根根细密的针,钻进本就敏感的后穴,让每一根神经每一丝血管都在被摧毁。

更让他绝望的是,那肛塞在他痛极了的时候开始震动,逼得他情欲弥漫,忍不住夹紧空虚的后面

而姜汁又通过管道挤回了膀胱,让他本就苦苦忍受的肚子更大了一圈,简直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阿迟就那样在恐惧的呜咽之中,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射精,让后穴里的液体更加膨胀,越来越多……

全身尖锐的鞭打痛让他清醒过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又是什么时候被带到首席的私人调教室里的。

一睁眼便是那双熟悉的皮靴,阿迟就像重见天日的囚徒一般,疯了似地爬向他的救世主,也顾不上自己支离破碎的身子。

“时先生!058再也不敢了先生,求求您饶了贱奴……”

可惜救世主嫌弃他的肮脏,不轻不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打断了他的吻鞋礼。

时奕倚靠在沙发上,随意地抿了口咖啡,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深色的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和一截胸膛肌肤,野性中透着矜贵,只是那神态一贯漫不经心,衬得他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奴隶没有轻举妄动,身上还带着鞋印子,也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时奕兴许是被这乖顺取悦到了,淡淡往脚底下瞥了一眼,像终于有心情整理玩具了似的,抬脚便踩在奴隶白嫩的乳肉上,毫不顾忌奴隶要哭出来的神情,踩来踩去仿佛在使用一张柔软的脚垫。

时奕下颌的线条很优越,清晰地紧绷起来,喉结上下滑动,“想明白了?去还是不去。”

阿迟愣了一秒才意识到,首席是在问他愿不愿意去和狗“玩”。

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强忍着乳尖近乎被鞋底碾破皮的刺痛,张了张嘴,半天都硬是没挤出一句话来。

他不敢拒绝,可那一声“愿意”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像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

时奕向来没什么耐心,危险地眯起眼,抬脚就踢给他一个耳光,让他霎时眼前一黑痛叫出声。

“我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个机会重说。如果你还不知悔改,我不介意给你安排一些兽类脱敏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