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私自开口不仅要被打烂嘴,还得被拖到娱乐区跪上几天当公厕,让客人们把他的嘴尿干净,充当百无禁忌的口穴飞机杯,好好教训到不敢开口说话为止。
可是他对于时先生的手段太过恐惧了,绝不想再领略半分。
如果此刻再不辩解,被调教师们生生污蔑了,那等待他的将是更无法描述的炼狱。
寂静的空气染上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让人怎么都喘不匀气,徒增压迫感。
阳光落在背后,时奕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捏着一支精美的玉杯,不断把玩着。
他正双腿交叠,慵懒地支着下巴,面无表情令人看不出喜怒,像只百无聊赖的豹子盯着猎物。
那冷冽的黑眸只轻飘飘地一扫,便让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心提到嗓子眼里。
“头抬起来。”嗓音低沉,他缓缓命令道。
他只是为了确认,058的脸没有在争执中划伤。如果出现了任何伤痕,那么058自己也会被冠上破坏商品的罪名,送到南区经历惨痛的刑罚。
可即便奴隶将要遭受酷刑,怕到发抖,对首席大人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
只要保证058的品质到位、那张脸和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可以被修复到完美无瑕,那么奴隶要经历的所有绝望和痛苦,都可以打上“调教”的标签,轻而易举地忽视掉。
这就是暮色的残忍之处。时奕并不在乎一个卑贱的性奴,哪怕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奴隶生不如死。
见阿迟胆怯地抬起脸颊,上面除了泪痕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时奕便无所谓地抱臂后倚,缓缓勾起唇角,轻描淡写道,“去,跟狗玩玩。让我看看你最近的调教成果。”
听到这样的命令,阿迟倏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先生的意思是让他勾引一条狗,在它身下发骚呻吟,求它使用自己?!
阿迟恐慌地爬到先生脚下,抬起的手指犹豫半天,还是哆哆嗦嗦僭越地攥起他的裤角,“求先生……贱奴害怕狗……”
他下意识摇头的反应闯进了首席的视线,哪怕只是潜意识里再细微不过的抗拒,也没能瞒过调教师锐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