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他后颈吻了一下,“身体舒服么?”
阿迟还是闭着眼,但脸色肉眼可见地羞红了。
他悄悄握紧手指,难堪地说,“阿迟喜欢。”
其实他什么都能做到,也什么都做过。可唯独面对先生他不想做。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当着喜欢人的面犯贱,他没办法自处。
他觉得只要先生喜欢他就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总是会陷入恐慌之中。
“可是先生,您喜欢吗?”阿迟哽咽着抬起眼睛,还是轻声问出了口,“阿迟有取悦到您吗?”
他怕极了。
他怕先生只是一时兴起想看他难堪,怕先生用越来越残忍的手段对待他,怕先生步步紧逼最后把他当成真正的玩物。
他更怕自己一厢情愿,毫无底线地敞开腿,在先生面前为奴为妓。
听他这么问,时奕笑了,没有直接回答。替阿迟擦去泪珠,他只目光深沉道,“我不会因此看轻你。”
“你每一寸都是我亲手打磨的。呻吟是我喜欢的声音,哭泣是我喜欢的样子,分毫不差。”
时奕用手指轻点他的眉心,像盖下一个印章,低声道,“你的身体打上了我的专属烙印,只会在我一个人面前淫荡,确切地说,是为我而淫荡。”
“在主人脚下发情,是奴隶的本分。世上没有主人会践踏奴隶的忠诚,同样,阿迟。”
“世上没有比你更忠诚的奴隶了。”
夜色轻柔,视线纠葛,晚风吹拂着发丝划过伤痕,像神明许了他们一处静谧。
磁性的声音不知为何,轻而易举便让阿迟的心脏跟着震彻,泪珠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再次滚落到先生的衣襟上,含着主奴间无以言表的情愫,沉重地落地生根。
“可您从来都没有……”
听到阿迟欲言又止,时奕揽住他的脖子,眸子里不知何时早已被褐金色占据。
他停顿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来平复占有欲,然后只在阿迟纤白的颈侧轻轻种了个深红色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