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玩具,他哪敢躲,又能往哪躲。

奴隶脸被打歪向一旁,头发被粗暴揪起,嘴里全是铁锈味。

“不敢?”

几个助理噤若寒蝉,看向奴隶有觉得自作自受,也有怜悯。

首席大人洁癖不喜见血,平日训奴虽同样吓人,精神上的威慑更大些,像这样动怒见血还是头一回。

“一年时间,乖得跟打破似的,我还真以为你放弃自杀了。”时奕松开钳制,慢慢摩挲着深红掌印,“或许你记不得,这是第三次。”

“058号,我小看你的决心了。”

“被人拍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终于有机会寻死了,”时奕勾了勾嘴角嘲讽道,“盘算的不错。”

058浑身一紧,心脏像被大手捏住般窒息。被一五一十说中,他低垂的双眸再也压制不住恐惧,紧紧抿着双唇,驯服地任由手指碾着血迹。

时奕说的没错。

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早已忘记作为人的完整,像条只有后穴的畜牲,只会跪在地上婉转承欢。

他淫荡又下贱,恬不知耻。每一分每一秒,痛苦不堪的身体都叫嚣着解脱,道道长鞭深深镌刻上身躯,命令如烙印般无法反抗,沉重得不能呼吸。

“先生……”他闭上眼不愿面对。

即使如此身不由己,淫贱的身子依然被两个耳光打得欲望升腾,下体高高翘起,后面泥泞不已,似乎在邀请施虐者更粗暴地对待。

再如何煎熬如何挣扎,058已经绝望到麻木了。他不止一次希望自己能在调教中死去,却被牢牢把控着底线,一次又一次突破痛苦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