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动荡,古家内忧外患群魔乱舞,不是干这个的好时机。
他不是普通调教师中的一员,是笼罩各个板块的最重要的执行官,不敢做的事太多了。不敢广而告之阿迟属于他,不敢多施舍温柔让阿迟太过依赖他,作为一个Alpha,他更不敢……彻底占有他。
到底是谁在占有谁。时奕早不是当初那个张牙舞爪的调教师了,也不是不可一世自诩高洁的医者,他学会了低头,向自己的弱小低头,放纵欲望。
利益都能争来争去,奴隶也一样。他是个数一数二的强大Alpha,却无法强大到对抗全世界的恶意,这是血淋淋的现实,一双又一双眼睛盯着他,明里暗里。
阿迟是他此生最感兴趣的奴隶。他想将他藏起来,关在笼子里也好,带在身边也罢,慢慢咂味道。怎样都好,就是不能光明正大放出来。
不知为何,他只是看着他,就觉得腐朽到骨子里的灵魂亮堂了,活泛了,让他不再继续甘于堕落,让他看到自己曾经的影子那么挺拔,握着救人的手术刀,尚存良知。
他要偷偷将阿迟变得鲜活,只属于他的鲜活。层层迷雾中灯塔闪烁,不知算拯救阿迟还是拯救他自己。
“打破有什么难,只需一下。”冷冽的声音不紧不慢传到周云卓耳朵里,“我要把他破的每一块都捡起来,比对,拼好,哪怕碎成粉。”
“他将是我最优秀的作品。”
9 疯狗!
穿过办公区向南,阿迟一路谨遵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进了南区。所有新进奴隶都集中在整个岛屿的最南边统一调教,规矩极为森严,由于处罚频率高,刑堂也一并建立在南区。
这里是赵临安的管辖范围,即使时奕作为首席拥有最高权柄、执掌整个暮色的顶端奴隶拍卖,南区也难以插手。如果将金字塔尖的拍卖级调教场与南区对比,毫无疑问这里是活地狱。
阿迟不知道自己如何记得这里,按本能找到南区的冰冷高门。只是稍离远些都能听见惨叫声,他心底的恐惧被无端唤起,却记不起原因。
“抬头。”
即使配合速度极快也逃不过守卫糟糕的心情,头发被粗暴地揪起对着摄像头。南区不对外开放,人员出入极其严格,每个调教师需验证身份,奴隶都由调教师远端登记,人脸识别后才能出入。
信息很快显示,守卫一看他是特级奴隶有些惊讶。特级都有专门的调教师,在南区的集中调教场几乎见不到,像他这样能有衣服穿,手上饰品还价值不菲的,守卫琢磨着是哪位贵客让暮色代罚的,很快放行。
阿迟俯身行吻鞋礼,在守卫称赞的目光中爬去刑堂,暗道特级就是赏心悦目。可刑堂的系统好像出了点故障,不知为何信息总显示阿迟为私奴,还隐去了所有者信息,不能放进内部。
值班的调教师本就着急下班,几个耳光想赶走这个找事的奴隶,可他偏说自己是来领罚的。还是遇到了刚换完班的小林才说明情况,那调教师一听是首席的私奴连忙换了副嘴脸,心虚地下班了。
“林先生好,”阿迟顶着一脸指痕温顺地亲吻皮靴,“阿迟来领罚,主人说罚完您带奴隶回去。”
“我?”小林想起了什么,点点头,“去吧。”奴隶腕上的手链吸引了他的目光,像是发现什么稀奇的事情,不动声色笑了笑。
阿迟缓缓爬进大厅,骤然暗下来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先生好。奴隶来领罚。”
“未经允许私自泄身两次?”屏幕前的调教师比对着信息,微弱的灯光让他的脸显得有些阴暗。
“是。”
“2号房。”
奴隶手册里的每项条例都有明确惩罚,而阿迟犯的错算程度严重,被分到仅次于1号的房间,惩罚内容由当值的调教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