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手本就很重,阿迟还极度嗜痛,此时痛爽交加,快感经过无数累积,已经如烟花般炸开,浓郁的期盼呼之欲出

可禁止高潮的命令就犹如圣旨般烙在灵魂里,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对抗,与欲望扭打成一团,宛如黎明前,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光明的黑夜。

阿迟双手汗湿,在座椅后死死交握,掌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迹,却因命令,任凭隐忍到极致也不曾松开过。

他只能无助地蜷起脚趾,大张着嘴,濒死般不断喘息,任由下身像坏掉的容器一点点流精,湿漉漉一大片,在皮质座椅上黑白交杂。

他终是没得到一个高潮。

顺着项圈,时奕着迷地抚上他白皙的脖子,缓缓摩挲动脉,享受着他毫无知觉的、堕落的美感。

想让他窒息。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奕眯了眯眼,控制住自己逐渐收紧的手,收敛住破坏欲。

“今后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拨弄起阿迟额前的碎发,黑眸专注极了。

“我要你堂堂正正得到自己想要的,做不到就找我要,没有的,我抢来也会给你,不需要你不择手段去交易,听明白了?”

磁性的声音穿透进他的脑海,像在拷问他的灵魂。

闻言阿迟顿住一下,轻喘着闭上眼,脸颊轻轻贴上先生冰凉的手,像在汲取来之不易的温柔。

“明白了先生。”

时奕当初的放生磨平了他所有棱角,只剩下更深刻的顺从。

这何尝不是一场耗时三年的调教。

“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

嗓音沙哑,阿迟突然开口,望向时奕,睫毛都被泪水凝成几簇,“当初我要是真的……把您的标记也洗去……”

“我会再想尽一切办法,永久标记你,把你困在我身边。”

时奕抱臂倚靠,黑眸蕴着无人能懂的复杂,似狩猎者般,随意向他小腹瞥了一下,没有说话。

知道先生的意思,阿迟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苦涩地笑了。

“害怕了?”时奕猜想,这绝不会是让他满意的回答。

“没有。”阿迟垂下睫毛,“留在您身边,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清楚留在我身边的代价?”

听着略微上扬的尾音,阿迟咽了口唾沫,目光躲闪道,“我应该是清楚的……吧。”

时奕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阿迟依然是不清楚的。

不清楚他的试探,不清楚他心底的不舍,更不会反驳着说,“我相信您不会做这样的事。”

甚至他依然在思考,自己未来能不能接受来自他的伤害。

但这不重要。时奕有足够的耐心等他清楚。

半侧阳光下,他垂着乌木似的眼眸,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水珠,蓦然划过,无端令人怦然心动。

他总像个乖顺的小动物。

而小动物总是能预知危险。

倏然,男人修长的身影倾过去,严严实实围遮住阳光,让他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微微睁大眼睛。

呼吸骤然近在咫尺,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时奕紧紧扯住他的牵引链,掐起他的下巴,笑得玩世不恭,轻声低语,“先前的可是不够啊,你得继续付出代价才行。铃主大人有没有什么意见?”

根本没想等他回答,男人的大手就顺着衣底而入,覆上那软嫩的胸脯。

“现在怎么行!先生总说些惊人的话!”

慌乱之中,阿迟甚至用信息素割断了绳子,刚想逃却听见车门锁上的声音,像恶劣的嘲讽。

“做什么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