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着先生的前胸,阿迟的喉结艰难滑动,沉沦在无法忍受的情欲中,轻声道,“不配……”
时奕勾起唇角,拨过他的下巴,温柔而强势地吻上他的唇,将破碎的喘息都堵回他喉咙里。
“唔…唔!”
侵犯的动作粗暴极了,时奕吻够了才放过他,咬着他潮红的耳朵,磁性地低语,“只有浑身灌满我的精液,才能洗去你的肮脏。听清楚了?”
从脖子羞红到耳朵尖,阿迟就像一块儿化了的冰,被撩拨得全身都是水,动情地哭喘,“是…先生…哈啊!阿迟受不了了…求…”
“忍着。”
时奕低下头在他的颈窝种下草莓印,轻吻他的喉结,沿着动脉撕咬耳廓,炙热的呼吸近距离扑上阿迟,危险而蛊惑,“奴隶,我太喜欢你了,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先生,先生。”阿迟咬着下唇,泪水顺着丝带直往下流,糊了满脸。
实际上丝带之下,他眼眶红的要命,不知是动情还是感伤。
黑暗中,脑海里的轮廓越来越清楚,逐渐有了形状。
是先生温柔的笑。
他身子发软,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又张开,被铐在身后的手想伸向先生,却又缩起来,怕触碰到他。
而下一秒,手铐被解开,他的手直接被先生紧紧握住了。
他感到一股名叫挚爱的热力,在毫无缝隙地交融。
“哭得真美。”
时奕松开手,有些着迷地拭去他的眼泪,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唇角,一点点把咬紧的唇瓣撬开,插进去肆意玩弄。
在他发出幼兽般的急促喘息时,时奕再度拽起他的头发,吻掉他的泪。
“听着,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寸都印满伤痕,在此之前,不许昏过去。”
他用胳膊圈住阿迟的肩膀,将他禁锢在怀里,掰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
“我要你清楚地铭记,是我赐予你疼痛和欢愉,比任何人都要刻骨铭心。”
“接下来生命中的每一天你都将与痛楚为伴,全身再也不会有任何一处完好。所有伤痕都将烙在你的灵魂上,分毫不落,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
时奕的眸子漆黑,透着浓重的侵占欲,俯视他像盯向属于自己的猎物,丝毫不掩饰压迫感。
“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剥离对我的臣服。奴隶,你必须完全属于我。”
夕阳的余晖收敛殆尽,月亮照向这一处静谧,悄无声息。
交叠的重量让膝盖深陷进床单,两颗水珠砸下,没入布料,将它染上酸楚。
黑丝带缠绕在胸口上,阿迟仰着头,唇瓣开合,手指紧攥,整个人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胳膊向后,一点点圈住先生的腰,像依附于巨树的藤。
泪是吻不干净的,划过项圈,炙热滚烫。
阿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先生隔着红绳用藤条抽打他,不断地揉掐每一寸,就像在绳格子里玩填色游戏,一点点把他全身都染上深红,有些甚至泛紫,触目惊心。
等到全身都是伤痕、没有一寸好皮肤的时候,他终于被抱在怀里。
紧紧的拥抱让他疼到抽噎,在先生怀里不停地哆嗦,浑身的汗珠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可黑暗之中他发现,先生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让身体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甚至抚摸都让他发颤。
先生的亲吻让他疼,爱抚让他疼,性交更是无法忍耐疼痛就像他被赐予的另一双眼睛,让他在先生的怀抱里无比温暖,无比安心。
身体已经被完全烙上印记,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感官了。
他贪恋先生每一缕呼吸的温度,稍稍偏过脑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