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对自己心爱的阿迟。
被拷在椅背后面的手指忍不住握紧,泛白,一如他皱皱巴巴刺痛的心。
三年前,他右手的肌腱被阿迟废掉,到现在还留着消不掉疤。
一想到当年阿迟满眼怨恨,毫不留情地刺入,他便觉得此时此刻伤口在隐隐作痛,沿着那道疤痕发痒,火一样烧灼,烧得他胸口无比干涩。
自己的鞭子打在阿迟身上,是否也是同样的毫不留情。
他又在阿迟完美的躯体上,留下了多少道无比丑陋的疤痕?
疼得发抖,时奕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如雨的汗珠不断滴在腹肌上,昭示了无声的痛苦。
“我就说,我们走错了路线。”
乳汁被奴隶们喝得干干净净,姜晟取下两个吸乳器,果不其然,时奕的两处乳头已经有些发肿了。
他随手把玩几下,觉得手感不错,又打开了金属球的电击和震动,让它们肆意摧毁Alpha的性器内部,不出所料,逼出时奕的一下震颤,仿佛折断了鹰的翅膀。
他挑了根最长的蛇鞭,对着Alpha饱受摧残的胸膛比划着,勾起嘴角。
“首席大人,原来用你调教特级的手段来调教你自己,会让你这么兴奋。”
时奕将口球咬出深深的齿痕。
鞭子重重落在Alpha的胸膛上,像要把他的心剖出来。
“想射?听说首席能让手下的奴隶接连不断高潮一整晚,想必自己也很厉害吧?”
一道道血痕刻在坚韧的肉体上,平添几分野性。
快感使他濒临高潮,可时奕依然没有抬头,沉默得像夜晚静谧的川流。
他知道能救命的信息素针就放在姜淇手边,近在咫尺。
可没有人会帮他,就像曾经无数个时刻里,没有人帮过阿迟一样。
算了吧。
闭上眼,时奕的理智快要被易感期的欲望吞噬殆尽。
他疲惫地想,就这样不作抵抗,痛一晚也不错。
乳尖和下体被刀割一样疼,他想到阿迟穿环那天晚上,疼得在睡梦中皱眉。
他的阿迟是否已经习惯了被占有,被标记,也像自己此时一样身不由己,其实心中是不愿属于他的。
就连手上的戒指,都是他趁人之危,强行换过来的。
指尖有些发颤,时奕分不清自己是疼的还是真的在抖,只觉得胸骨后被压榨得没有一丝氧气。
不断的口交,信息素的勾引,让易感期中的Alpha无法抗拒,肌肉线条紧绷出爆发力,直逼快感的巅峰。
可他唯一的发泄渠道却被两颗电珠牢牢堵死,还在无情地震动、电击,把他逼向另一个深渊。
他平静地睁开眼,情欲让他眼眶泛红,烟草信息素泄漏得整个地下区都是,汗水蛰上道道伤痕,他像一头落入陷阱中的狼王。
他知道,姜晟要看他不停地精液逆行,再不断高潮,一点点把电珠推出来。
“熟悉吗,这样的手段。我来之前可是好好调查过首席大人,花样多到令人叹为观止。”
见时奕依然能维持理智,姜晟不介意再聊点什么让他更加崩溃的东西。
“你曾将尿道棒的顶端绑上用软细金线做的蝴蝶,全部塞进奴隶的尿道里。一开始从外表看上去与寻常无异,最后却令全场赞叹。”
姜晟的手指点上他的性器,从上面刮了点可怜的液体,侮辱性地抹到他脸上。
“你在奴隶的性器外部也缠了固定的金线,只等最后一刻他高潮,将尿道棒推出来,让蝴蝶翻开,在他下体绽放。”
身体一顿,时奕缓缓抬起头,望向他一言不发,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