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显然心情不错,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奴隶细腻的后颈,像在提起一只小狗,“嗯?”
“奴隶弄脏主人了…”
阿迟微微摇着头,疼痛似乎逐渐被快感取代,思维也逐渐不清晰,只觉得自己又犯下一个大错。
时奕恶劣把玩着嫣红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搓又狠狠扣挖,不出意料收获一声媚喘,小小乳珠立得更硬了,被挺胸送到指尖更方便施虐。
“阿迟水真多,流得到处都是。”连接处淫水更是粘腻得不可收拾。
“啪。”大手一挥扇在丰腴的臀肉上,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丰满却也不影响手感,白皙软肉像充满弹性的水豆腐般诱人地抖动,嫩的快掐出水来,含着狰狞的嫩穴更是不住紧缩,随着巴掌大力的煽动一波一波止不住淫液。
“嗯~”娇喘再次泄出,阿迟意乱情迷地歪着头,“脏…骚穴欠管教,嗯…求主人…啊~求主人狠狠罚骚穴……”
半分情欲半分精密训练后的奴性,下意识地勾引主宰者施虐泄欲,尽到性奴的本分。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按下,下巴放到主人肩膀上,背在身后的手也被主人拿开,发丝被大手轻柔地一下下抚摸,顺着摸到后颈。
他感到主人高挺的鼻子贴近了缓缓磨蹭。
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把他揉进怀里,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
耳垂突然被细细衔着舔弄,闪电般的快感窜上头皮之际,阿迟听见耳边的磁性低喃,轻柔又危险,“阿迟乖,不许射。”
后颈骤然剧痛!
时奕猛地咬向茉莉馥郁之处,像一头野兽咬死了不松口,将冒出的血珠尽数舔进嘴里。浓郁的甜花香从被咬开的腺体溢出,时奕眼中褐金色再次涌现,一手按住纤腰一手环住肩,就着四溢的淫水猛然开始大力抽插!
“啊!!主、主人~哈啊~”
电击般的快感倏然从后颈冲上头皮!属于主人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肆虐点燃每一根神经,阿迟高高仰起头睁大了眼睛,口中不断泄出娇媚动听的呻吟。
“嗯~哈!”
穴中被插得像要冒火,硬挺大力操干又狠又猛,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整根贯入,阿迟感觉自己的后穴就像薄薄一层纸顷刻间要被坚硬捅得粉碎,连股间甚至都被囊袋撞得淡红。
嫩生的穴口哪禁得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早被插的嫣红微肿,随凶狠动作一波波将透明的淫液磨成白沫,把时奕的西裤濡湿一大片。
“主人好大……骚穴要被……啊!要被操坏……哈~”
细碎的呻吟完全止不住泄出口,阿迟高仰着头,不自觉地环上主人不断发狠的腰背,指尖泛白大胆地使力,竭尽全力扼制自己濒临顶端的欲望。
“求…嗯~求主人…贱奴~受不了……”
激烈的啪啪声甚至比娇吟还要大,混着淫靡的水声狠狠撞击,好像要把人捅穿。内壁瘙痒无比恬不知耻地绞着肉刃,快感太过猛烈,纤弱的身子泛起粉红微微颤抖着,如零落的花瓣,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抽插。
阿迟眼角微红,想要稍稍逃开一些让凶器幅度干得不那么大,却被大手牢牢握着腰肢一丝都逃不开,钳得他生疼。
时奕始终死咬着Omega迷人的后颈,腺体的破裂让他占有欲升腾,丝毫不理会奴隶绝望地恳求,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如同一个鲜活挣扎的天使,美好的让人想撕个粉碎。
“主人~主人…”
胯下猛烈地操干让奴隶无助挣扎,甚至掐得腰背肩膀都泛起淤青,在雪白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