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穴毫无差别,甚至更湿更滑。

在阿迟肩头按熄了烟,时奕在胯下奴隶不断发抖时,左手反手划过喉结,轻轻握住他白皙的脖颈。

隔着一层薄皮能清晰感受到,凶器的长度与喉咙挣扎着收缩。阿迟口水疯了一样分泌,泪也止不住淌,可随时间流逝,头上那只钳制的手丝毫不曾放松力气。

太久了。阿迟呼吸愈发困难脸憋的通红,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将他肺里每分氧气都夺走。他无助地抬头想要哀求,却被抓着头发死死按在凶器上不断收缩喉咙,唾液泪水到处都是,双手本能地在空气中乱摆,轻轻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饶,却因大力钳制的时间过长,随着逐渐模糊的视线缓缓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独唇舌上的硬物触感格外清晰,似乎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

阿迟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长了个伺候人的口穴,一直到喉咙深处都火辣辣地烧。

“呃!”

独特的烟草味如同春药猛然侵入鼻腔,阿迟眼前倏然白光一现,艳红的性器猛然弹动着射出股股白浊,快感的电流沿脊椎骤然冲击头皮!

他狠狠一抖,极致酥麻将他猛地抛向云端,飘飘然好像在空中静止浮动。

“咳!咳咳……”时奕不知什么时候发泄完撤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红晕一片。他空洞的眼中尽是情欲,呆滞了一瞬便可怜地捂嘴咳嗽,瞪大灰暗的眼睛头晕目眩,大口呼吸无比贪恋氧气。

果然,再听话的奴隶也根本抵抗不了一点信息素,明明刚教训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尽了全力忍耐,还是抵不过信息素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说,时奕对阿迟的表现很满意。不论是被打破后依赖的本能还是窒息高潮时的小动作,都印证了阿迟已经完全属于他。

这才是一个奴隶最基本的标准,时奕不屑地轻笑。暮色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隶样子的男妓罢了。

阿迟。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奕缓缓吸了口烟。

怪了,越看越顺眼。

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时奕少见地通情达理,给予阿迟缓解的时间,嘴角微微上翘饶有兴致,看他面色苍白、慌乱地俯身将自己泄出的秽物舔舐干净。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领罚。”

“是,谢谢主人。” 润唇吐出略微喑哑的声音,带着魅惑般性感。不论原因未经允许泄身,它甚至没能得到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刚被罚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迟埋着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我要使用你,奴隶。”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穴。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以便随时直接使用。

“求主人赏骚穴。”

跪着的人声音虽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忍多时,腿间早已一片狼藉,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更是感激不已,激动得穴口更泥泞,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