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不出来。

“先生……”他轻声呢喃,带着无法遮掩的颤抖,甚至哀求。

“你在说什么?”陆森屿听不清。

他永远都不知道,阿迟脑子里只有时先生、满脑子全是时先生。

阿迟只把他当一个能谋利的按摩棒,一个性瘾发作时的替代品,明明发情期的日日夜夜难捱极了,却不在他身上汲取一分安全感,连少有的怀抱都是冷的。

没有月亮的夜晚,阿迟过了三年。

“先生……”

他不知在唤谁,思念像溢出海绵的水。

陆森屿以为阿迟在求他,便揪起他失神的脸,看到表情后奇怪地挑了挑眉,停下了动作。

他指尖扒开阿迟的臀瓣,发现嫩穴早已红肿到外翻,惨不忍睹,以为他是疼到受不了,才心软想对美人温柔点。

可阿迟还在叫先生,像被折磨到失去灵魂一样,整个人都在颤抖。

陆森屿蹙起眉头,拿细链将他的阴茎环和乳环都串起来,一把扯住。

红嫩的乳尖受尽虐待,被扯成细长一条,男人又不轻不重地掐他的鞭痕,如愿逼出他破碎的痛喘,可就是听不见一声叫喊。

“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会当狗。”

“手上不许停。”

虐待又在继续,啪啪的性交声和鞭打声一刻不停。

自慰的手都在抖,阿迟眼眶红得要命,泪珠就在眼睛里随操干而晃动,可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