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便挥之不去,在他脑海里不停打转一整天,而眼前的男人不过区区蝼蚁。
他只看着陆森屿,眼神中一丝的冷漠就能把他钉穿,可陆森屿沉浸在性欲里毫无察觉。
没有人能在曾经的特级嘴里冷静自持,喉咙的技巧非常高超,阿迟很快就把男人撩拨射了。
只是男人刻意不让他好受。
在他几乎哀求的目光下,陆森屿勾着唇角把性器拔出来,不顾银丝的挽留,射在了地板上,给他浑身欲火添了把干柴。
“瞧你流的这些水。滚下来擦了。”
阿迟本就几乎被情欲淹没,躺在床上喘了半天没动,好不容易强撑起身子,才堪堪夹着按摩棒跪到地上。
他埋下头以为要把淫水舔了,却被陆森屿一脚踩住脊背,强迫胸脯贴地,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
“手背后,拿你的贱奶子擦。”
精致的眼尾被羞得绯红,他明明眼神冷清,却透出难以描述的悲哀。
无法掌控发情期的Omega,只配做别人脚下的玩物。
双手背后,他摇晃着身子,在男人脚下像个肉虫一样,撅着屁股缓缓蹭地。
淫水将雪白的胸脯打湿,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尖拖着乳环,一下下磨在坚硬的地板,没几下就像要破皮一样疼,让他不自觉地发抖,喘息愈发燥热。
“奶子蹭地也能发情?嗯?”
柔软的脸颊挤在地板上,迷离的视线漫无目的,逐渐游移到那滩精液。
只要有精液进入身体,就可以结束发情期,不再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