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两点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可怜地希望能被赏赐,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极致攀升,好像一万个恶魔蒙骗他到达天堂,诱惑他堕入地狱。

阿迟苦苦忍耐着,只有时奕能发觉,他跟前几天不太一样了。

在宋立鹤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虽然奴隶根本消化不了营养剂以外的东西,远高于摄入标准的“人的食物”让他身材丰腴。

可刚回暮色一天,那些多余的赘肉就荡然无存,接连几天养伤都没能让他活泛起来,脸庞的轮廓都有些瘦削明显,精神消沉。唯独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让时奕有种怪异的满意,像个复杂精致的纸花,安静而富有艺术气息。

阿迟很美,让时奕有些着迷。

脆弱与凄美交融,这样极致的肉体,奇妙地将无名之火压了下去。

面前勾人的奴隶散发着浓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凉薄荷味,自从他靠近后,阿迟像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全身写满了渴求,让他生不起气来。

Omega在欢呼,为占有者的到来而雀跃。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却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让O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个星期,他没想到他能做到。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理论上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独受本能的驱使。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充斥着依恋。

这眼神一下让时奕明白,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变数便是他,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

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主人……”他在叫他,难耐动情,像猫爪子往心尖上挠痒痒。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的无异,可除去害怕、感激与快感,他总觉得不对劲。

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纯粹,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驯服又虔诚,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

时奕喜欢这纯粹的目光,或者说,喜欢这件亲自打磨的艺术品。眼神变得有点炽烈,他笃定阿迟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个。他从未想过一个奴隶能让自己产生细细雕琢的欲望,虽然代价是染上痛苦。

轻轻抬手抚了抚阿迟干净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努力贴上来,似乎极其享受久违的安全感,有点害怕怒火而讨好着,将自己小心翼翼、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交付给主人,像朵含苞待放脆弱的玫瑰。

“放他下来。”

时奕无心去处理那个犯错的奴隶,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随着拖动而渐行渐远。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众人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变化,看着首席有些奇怪。

几乎是放下来的一瞬间,阿迟腿软无法合拢,双臂几乎急不可耐撑着身子,腿间涨红的性器还在淫荡地跳动,狼狈地爬到时奕脚下,害怕得直颤抖,克制着不知名的猛烈情绪,轻轻地、像金鱼亲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谢主人管教贱奴,贱奴求您消气……”浸在情欲里的声音还带着轻喘,连说话都带着魅人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