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奕觉得,不能说阿迟是他的一切。
而是他的一切都是阿迟。
他的思念是阿迟,后悔也是阿迟,愤怒是阿迟,欲望更是阿迟。
大概,在阿迟迷迷糊糊咬了他一口以后,他确实属于他的奴隶了。
细细端详良久,时奕伸出手点住他的眉心,将自己所有的信息素抽空,给阿迟体内的力量激活,仿佛种下了一颗种子。
见阿迟一下子被暖流充盈,不再发冷了,眼睛也从浅金色变为与自己相仿的褐金色,他便欣慰地笑了。
叹息几不可闻,恋恋不舍抚过阿迟的眉眼,他转过身刚迈出步子,却被一声“先生”叫住了。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却还是不禁停下脚步。
“我昨天梦见您了。”阿迟垂着头说。
“以前,我每天都会梦见您,每天都是噩梦,哭着惊醒是常事。”
“昨天不一样。我梦见您带我去坐摩天轮,到最高的地方,看烟花在眼前绽放……关于您,我从没做过这么幸福的梦。”
时奕沉默,背对他看不见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