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捆在刑架上,双腿被直直撕开超过180度。
他脸色煞白,肌肉针扎似地剧痛,顷刻间汗如雨下。可怜的疲软性器和囊袋还沾染着点点白浊,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脆弱的颤抖着。
跪在一旁的始作俑者也被吓得面无血色,努力低了低头,几乎跪不住。
“罚。”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浑身一顿,助理们不敢怀疑首席的命令,还是再次确认,“首席,罚…多少。”
时奕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缓步向前,捏着奴隶哆嗦的下巴温柔摩挲着,“我告诉过你,性奴那根下贱玩意除了排泄,就只有看主人心情把玩的份。我对它还有点兴致,姑且给你留在身上,你怕是忘了。”
“你这辈子别想用它高潮了。”脸被重重拍了拍,阿迟听见主人噙着笑意说,“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射。”
语气冰冷几乎令所有人打了个激灵,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压抑的硝烟气息。明显的怒意裹挟在令人恐惧的轻笑中,一旁的助理当然清楚,向来没表情的首席笑了,这是又快发疯了。为保个奴隶本就费尽了心力,奔波几天谈判一上午,回来竟发现保的奴隶不识好歹坏规矩。
首席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做他的奴,可以不够漂亮,可以不够淫荡,但绝对要听话。正巧刚从谈判桌下来,一路上跟吃了枪药似的,阿迟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上次首席发疯还是一年前,被一个勾结外部势力的逃奴惹得暴怒,当场击毙从犯,几十个人抬手就是一人一枪,跟点名似的,现场哪个奴隶敢动一下就崩了,堪称无差别攻击,若不是老板在岛上急匆匆过来拦着,他还能乱杀,笑得阴森像个魔鬼。
这次……助理抬眼斟酌着,没到发疯的地步,像单纯的生气。
话一出口,那边动手的奴隶突然塌了身子,吓得无法跪立。时奕淡淡看了他一眼,嗤笑着,“你,过来给他口。”
“口不出来直接送暗阁。”
只是轻轻一瞥,奴隶像被毒蛇狠咬了一口,面露恐惧几乎连滚带爬地跪到阿迟下身,不敢有丝毫违抗,一口含住那粉嫩的性器吞吐。
尽管怕得无心情欲,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还是很快被点燃。
阿迟绝望地看着自己再次勃起,浑身血液冲向下身,即将达到顶端时,那奴隶却被踹在一旁。
时奕挥挥手示意助理开始,在阿迟哀求的眼神下,羊皮鞭无情抽向暴露的阴部。
“呜!”双腿根剧烈抖着,剧痛钻心而来,阿迟隔着口塞被榨出悲鸣,吊起的双臂连着锁链叮当作响。
助理手下没数,一下轻一下重,不出三下,性器就被打得萎靡,红痕明显。
阿迟满身大汗努力喘息着,却看到被授意的奴隶再次将性器吞入口中,灵活地刺激各个敏感点。即使奴隶等级再低也是暮色调教出来的,口技水平极高,将阿迟再次推向绝望的顶端。
“嗯~”疼痛又怎样,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已不属于他,在任何残暴的对待下都能轻易获得快感。
“藤条。”
时奕面无表情伸手接过,似乎很不满意助理三下才完成一次。
冰凉的藤条缓缓游走在火热的性器上,甚至刮蹭下些许透明淫液,不紧不慢抹到精致惨白的脸上,显得清纯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