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衬得他像朵洁白的茉莉花。

阿迟眼神直愣愣的,眨了眨,不知为何,眼底悄悄溢出些水迹,轻轻偏过头。

时奕不在,他哪还会去计较什么奴不奴的,计较给谁看。

在暮色这么多年,又有谁不知道,给奴隶打全套的环,是要定下陪伴终生的私奴,从一而终。

对奴隶来说,这是比签卖身契认主更为感动的事,多少人羡慕不来。

可让他感动的人,明明都给他套了那么大个戒指,为什么不愿让他清醒地看着穿环。

是怕他害怕吗,还是不想他拒绝。

“他又是发哪门子疯。”小声呢喃着,阿迟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