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性器涨得通红,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我不信。这种消息你从哪听见的。”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情动不已更加卖力。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抓心挠肝、无法忍耐。

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样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贱种,长得白嫩漂亮怎么了,还不是个烂货?轮了一点都不可惜。”

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他的粉嫩,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

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