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控下,信息素刃如果没在衣物上留下刀口,就完全不会有证据。
眼神轻慢,呼吸炙热,他像支黑色的曼陀罗,连明艳的花瓣都是致命的毒。
绸缎的风衣带子被抽开结,好像秦冬一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跟着解开几颗衬衫扣子,不禁骂道,“小婊子真他妈饥渴。”
黑风衣在薄肩上半挂不挂,白蕾丝在里面衬着粉红的敏感点,简直是极致的视觉冲击,世上没有人能拒绝这样香艳的性暗示。
“快点儿,快点儿老板~”
阿迟勾着嘴角,微眯起眼睛,像只伪装成狐狸的狼,堪堪收敛住掌控者的自傲,似乎在他眼里男人只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畜牲。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秦冬一怀抱风情万种的尤物,爱不释手地逗弄一番后,竟然推开了求欢的他,这让阿迟也感到错愕。
“老板?”他顺势摊在沙发上,轻声询问,以为哪里露出了破绽,满心戒备。
“急什么小妖精,我要为你拍几张照片留念。”
拍照?自己下面硬着,不脱了衣服开干,给发情的性奴拍照?这些畜牲的性癖还真是千奇百怪。
动作一顿,阿迟神色略显怪异,只得点了点头,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楚楚可怜地跟老板拉开距离,眼看他真的拿出专业相机来,心中疯狂诽谤。
“大腿再打开点对,真美,像对儿展开的翅膀。”
骂归骂,可没过多久阿迟便觉得,这位变态老板真让人省心。
虽然距离很远不方便刺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让他焦急,但杀人不过分分钟的事儿,此刻不用费劲勾引他脱衣服,只要在床上摆姿势就好,倒也清闲。
风衣在腰间半遮不遮,大片白蕾丝衬出淫乱,他用手捂着下体又微微露出点粉色,拧着肩膀摆出一副扭捏的纯情样子。
咔嚓的快门声不断。
上午的暖阳照到床上,将他映得像堕落的天使,禁欲又不堪。
阿迟突然想起从前,好像时先生也曾为他拍过照,只不过隔了太久,有点记不清了。
老板喜欢他的腿,他便用长腿遮掩私处,喜欢他微隆起的乳肉,他便掐红了玩弄自己的乳尖,一切都像下意识的肌肉记忆,仿佛不经思考就知道如何撩拨欲望。
秦冬一没发现他走神了,只觉得那迷离的眼神美极了,像个最完美的观赏品,边拍摄边抚慰自己的火热。
阿迟呆呆地望向天花板,好像思绪被往事困住般,有种强烈的既视感。
“好看吗,先生。”
他遵循着记忆里的声音呢喃,没想到竟问出了声。
阿迟自己一愣,陌生的称呼也让秦老板愣住,随即勾起嘴角,恶劣地回答他,“特别骚,一会儿就操死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句回答。
偏过头眼神纷乱,阿迟扯出个天真的笑,甜丝丝地仿佛真的被夸奖,心里却苦涩极了。
好看吗,时先生?
很好看,让人想亲。
或许,他再也得不到这句回答了,也不容许自己再这样问时奕。
光与暗的阴影下,他笑得高傲动人,又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感觉很苍白。
老板有时让他翘起屁股,有时又让他穿着丝袜去足交,还会刻意将乳白的润滑剂滴在睫毛上,让他自慰起情欲,泛起潮红,抓拍那淫荡的瞬间。
等到相机被放下,男人终于脱了衣服,压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时,门口的机器突然响起轻快的铃声,二人皆一愣。
“这么快到时间了?我要加时。”秦冬一皱着眉,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实际上,阿迟比他更想加时。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阿迟堪